里看见的小伙子们。”
奥布里说的是执政官卫队的精锐士兵,他们很多人手持的武器,都是奥布里从未见过的后装线膛枪。一刻钟前,他还看到有士兵拿着步枪击中了300米外,一只正在空中飞行的乌鸦。
“你为何离开部队?”第一执政似乎对这次谈话兴趣很浓。
“说真的,我的将军,每人轮流当兵嘛。退役的每个人都挨过了军刀和枪子。就在我这里……”
说着,这位可敬的种田人弯下腰,他对着安德鲁执政官,拨开自己的头发,继而接着说:“也挨了英国骑兵的一记马刀,天顶盖都削去了一大半,结果我就在野战医院躺了差不多两个月。
在出院前一天,军医官看了看我那个丑陋脑袋,二话不说,直接给我开了一个光荣退役的证明。随后,走投无路的我,就循着皮埃尔书信上的地址,一路向东,来到莱茵河边的这个阿格诺镇,最终找到了我的战友,还得到了我现在的妻子。”
“士兵,你现在几个孩子了?”
“五个孩子,我的将军公民,一共4男1女。最大的男孩已经14岁了;最小的是女孩,还差一个月就满1岁了。”
“我认为,你应该让其中的一个男孩来当军人。如果他行为好,而且还能读完中学的话,你可以交给我来负责管他。去吧,我正直的士兵,一旦需要我的话,你可以随时来见我。少校,将所有茶点打包起来,让士兵的孩子们多尝尝。”
说到这里,第一执政也站了起来。他再度掏出3个金路易,递给了农民,然后示意副官将客人送走。
当领着茶点包裹的农夫走了两步,安德鲁又把他叫了回去,问道:“你参加了图尔宽战役吗?”
“是的,我的将军。”
“你能告诉我,当时你们的指挥官叫什么名字吗?”
“当然可以!他是莫罗将军。”
“很好,再见!”
等到这位共和国老兵走出院子后,安德鲁立刻转身,对着秘书克莱尔说:“记录一下,
第一,新型的农业合作社富有成效,建议农业局可以招收更多的退役老兵,而军中可以多加培养有读书识字愿望的士兵;
第二,士兵,包括现役与退役的士兵,但凡结婚及葬礼时,当地荣军院与民政部门都需要参与,并送上一份代表共和国的礼物;
第三,建议教育部门认真考虑我的建议,免收军人子弟的一切学费与杂费。嗯,时间是从小学到中学;
第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