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普鲁士,还是俄罗斯,它们并没有与法国缔结真正的军事同盟协议。而依照外交法理,上述两个欧洲列强可以随时反水,重新加入到反法阵营之中。
尊敬的元帅阁下,最近我忽然喜欢上了泰晤士新闻报,因为他们报道的消息及时而准确。比如说,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二世已病入膏肓,一旦他去世之后,柏林的外交策略一定会进行大调整。毕竟,大波兰问题是普鲁士、波兰与法国之间绕不过的障碍。
在俄罗斯方面,尽管保罗一世身体健康,但泰晤士报的记者已在大胆预言,这位性格冲动,做事不计后果的俄国沙皇,一定会步入他父亲彼得三世的后尘,被人暗杀。
所以,我的看法就是保持耐心,继续等待。等着普鲁士与俄罗斯的掌舵者换人,而上述两国的新任年轻君主一定会向安德鲁法国提出独-裁者无法容忍的要求,所以,欧洲大陆又将重燃战火。
损失区区一个奥地利算什么,即便是整个哈布斯堡王朝灭亡了,对我们更加有利,反而会激发起普鲁士与俄罗斯的两国民众担忧情绪,继而会主动向我们积极靠拢,对抗独-裁者的法兰西。”
纳尔逊的这一番长篇大论,令约克公爵一度刮目相看。
但很快的,他知道面前的海军中将不过是在“拾人牙慧”,故意将《泰晤士报》的评论员文章搬抄过来,只是发泄小皮特首相与海军大臣,拒绝了纳尔逊的建议,那就是带领英国舰队重返地中海,制霸地中海。
所以在最后,约克公爵决定将自己听到的内容,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并拒绝发表任何个人评论,以免被纳尔逊带偏了。
“抱歉,纳尔逊将军,我要去指挥帝国的勇士们了。”
说着,这位陆军元帅随意的行了军礼,随即领着一干侍从官策马离开,留下海军中将一个人骑着马,在海风中凌乱了心情。
总体来说,英瑞联军在荷兰卡兰茨奥赫海滩的登陆当日,还是非常成功的。整个行动中,不仅没有损失一名士兵,还得到了一个完好无损的海尔德要塞。
只是在第二天凌晨,一群逃跑的战俘已经放水淹没了周边地区,导致联军不得不沿着堤道推进,接下来的情况变得不太美妙。
英军是在日出前两小时开始进攻,而且每个纵队都安排了一个连的猎兵(类似法国的散兵),作为先头部队。
最开始的时候,推进顺利,行进速度也相当快,荷兰守军基本上都是一触即败。
然而,随着天色阴暗、地形陌生、缺乏向导,积极推进速度过快等各种因素,导致英军的各个团、营陷入混乱,它们都搅在了一起。
除此之外,英军和瑞典军队的距离也被拉得太大了,因为后者不仅攻击时间较晚,而且推进更为缓慢。
不过,令联军指挥官约克公爵更加难受的大麻烦,还在数十公里外的阿姆斯特丹那边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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