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0日前后,渡过易北河的三个方面军,包括东、中普鲁士方面军和预备军(近卫军),以及来自东普鲁士方面军的勒费弗尔兵团,总兵力约有32万(包括仆从国-军队)。
然而,在抵达波茨坦王宫的时候,跟在安德鲁执政官身边的法军数量,就仅剩下5万人。最初,这位意大利与德意志的伟大征服者,就准备带着“这一点军队”进驻柏林。
至于其他的27万法军及仆从军,此刻就像是一群被主人撤手的猎狗,四处追歼溃散的普鲁士残兵,占领视野所及的城镇与要塞。
从马格德堡、德绍、莱比锡、哈雷、沃尔夫斯堡、布伦瑞克、勃兰登堡、罗斯托克、波兹坦、斯德丁(什切青)……,到处都是法国人,及其盟友荷兰人、瑞士人、波兰人与南德意志人的身影。
在数十万法军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打击之下,普鲁士各地到处笼罩着绝望和沮丧,许多强大的城堡与要塞根本不加任何抵抗。
虽说这一过程中,法军部队依然存在着醉酒的醉酒,抢劫的抢劫,以及零星的几起恶性案件。但总体而言,这种破坏军纪的现象并不严重,也没有耽搁法国大军的推进步伐。
那些城池上的普鲁士守军,每当看到一小队法国骑兵,或是听闻一阵枪炮声,城内的卫戍司令就惊恐万状的挂出白旗,宣布投降了。
被占领地区的所有普鲁士文职官员,都必须宣誓效忠法国执政官,也是同为霍恩索伦家族的安德鲁-弗兰克。
一旦拒绝宣誓,这位官员会被剥夺所有职务,包括议员的资格,并软禁于其家中,直到新普王登基。他本人与外界的交往与通信,都必须事先得到法国宪兵的批准。
上述被征服的北德意志地区迅速地被组织起来,且要交纳一亿六干万法郎的军税(这还没有把强行征用的物质计算在内),以便获得法国-军队在迅速推进中缺乏的各种军需物资。
不仅如此,在富尔达的奥伦治王室的邦国、魏玛、不伦瑞克等公国,还有黑森-卡塞尔公国,萨克森公国,以及图林根的埃尔内斯特系的韦廷家族,这些放弃中立而加入北德意志同盟的君主或继承人,正拼命追溯法兰西执政官的足迹,乞求最高征服者的原谅。
安德鲁或许从来没有过如此大的满足感,或许他从来没有像此刻深深感到自己是众国王们的皇帝,是至高无上的征服者。
然而,被威廉三世留守首都的柏林总督,弗里德里希·威廉·冯·德·舒伦堡亲王(亦称哈兹费王子),在接到法军令其开放城门的消息之后,一直犹犹豫豫的似乎不愿意交出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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