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那旖旎的马车里,那暧昧的空艇上,所以住一间房也没什么。关键是手里这些卢尼,不得省着点花嘛。
只是躺在沙发上的艾尔文没想到这屋子的隔音这么差,一入了夜就清晰地听着左右两墙里都传出了床板撞击墙壁的“咚咚”声响,当然,还有那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把艾尔文听得是全身燥热,难以入眠。于是他会在翻身间时不时看上一两眼床上那尊玉人,奈何他真的打不过奥妮安,只得放弃了用强的念头。
奥妮安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专心地翻看着一卷地图,只当是听不到耳畔嘈杂的“响动”。地图上面绘制着贝拉玛往北数百里的城镇分布。
其实她怎么会没注意到某人在那烦躁地反复翻着身,可她心里清楚这厮脑子里在想什么,所以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罢了。
待艾尔文偷瞄她的时候,她放缓眨眼的速度,饶有兴趣地笑看着他。
艾尔文没好气地背过身去,不再看她。他知道自己现在像是一头着火的公牛,无论奥妮安做什么在他看来都像是撩拨。
“既然没打算用强,那还不如‘眼不见为净’。”他心下默念道,“要是再看两眼,真就不用睡了。”
可即便艾尔文这么想了,这一夜,他还是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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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翌日上午,普世教的长者牵着一辆露天的载货马车来接艾尔文他们的时候,被他眼瞎浓厚的黑眼圈吓了一跳。
“两位阁下,怠慢了,”长者抱歉地说道,“我们只有这种,马车了。”
其实除了车厢里堆的那些宗教器具外,还是相当整洁的,左右两侧的皮长椅几乎连灰尘都没有。
“哪里,有车坐就不错了。”艾尔文笑着说道,“对了,老人家,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昨天你把那两摞卢尼往那一放就走了,也不怕我们连夜跑了?”
“里亚·东纳迩。”长者笑着自我介绍道,“老身也好歹看了一辈子人了,难道还能走了眼?我可不信阁下会是那种为了区区两百卢尼就廉耻都不顾的人。”
“在下艾尔文·斐烈,这位是我夫人。”艾尔文揽着身旁奥妮安的腰肢,笑着说道。
里亚长者对着两人欠了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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