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又想起一桩事。
“驼驼,我叫什么啊?”说完我便即可就后悔了,驼驼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啊,于是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怎么这么笨,你怎么可能告诉的聊我。”
驼驼却盯着我,然后仰头鸣叫起来。
“不是,你这是在嘲笑我还是认真的?”我皱着眉,参不透它的意思,可驼驼又继续重复了一遍。
“叫?肯定不对,那么,”我歪着头,一只手抓着秋千架,另一只手摸着下巴,“嗯,咝?思?”转头看它,它却摇头。
“嗯,阳?”
“不会是鸣吧?”
点了点头。
“可我姓什么啊?师傅给我起的名字就是鸣?是吗?”我探寻地盯着它,驼驼点点头,然后继续趴了回去。
“鸣,那么师傅是不是唤我鸣儿?”见驼驼不情愿地眨眨眼,我明白它恐是觉得我不正常。
“可我真的是忘了嘛!”垂头丧气地撅起嘴,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曾经的自己那么笨,连基本的名字都没记下来就还妄想治成忘忧药。
“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也没人会再唤我了。”一瞬间,我颓废至极,书简里没有留下任何一任守居者的姓名,只有家乡和外貌绘图,估计是以防万一,那么师傅收养我之后,应该会有不少艰辛,却也会恨欢娱吧,至少不是他独自承受这份孤独了,可如今的我。
“好吧,我不再去想了。”摸着驼驼伸过来蹭我的头,我明白它已经被养出了灵性,会察言观色,故而能体会出我的心情。
“对了,还有件事,走。”我跳下秋千,拍了它一下就奔着湖边而去。
驼驼被我这一惊一乍弄得有些烦躁,打了个响鼻,大有责怪的意味。
“哎呀,我是想知道自己样貌如何,这些天都一直没顾上看过,要不是那些讨厌的沙匪,我都忘了这事了。”我冲着驼驼嬉笑着就蹦蹦跳跳到了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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