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子之令人去安排,同时遣散了屋内众人,才开口,“大哥,这是如何伤的?怎会你与止静分开?”
“不过是我被风吹走罢了,今后细说。你们在何处发现我的?”
“大哥,若说这是你的缘分,你可信?”孟子之虽是关切他的身体,却也清楚靳伯的医术,故并不担心,却好事起来。
上官清流一皱眉,“此话怎讲?”
“并非我们寻得大哥的,你与止静雨夜未归,我并未担忧,仅认为避雨罢了,却不承想转日仍未见你二人踪迹,便遣了人去打探,方知玉门关城外的风中之战,却不得你们的消息,于是四下去寻。但今日初晨,山下的冯氏猎户急急赶来请医,说是家中有一重伤患者需止血,靳伯便跟过去看看,不曾想正是大哥,他便令小厮回来报信于我。这才将你抬回山寨。”
上官清流没在意,“如此需谢过人家。”
“大哥,却并非冯猎户救得的你。”孟子之笑的奸坏,“而是另有旁人,且此人正是大哥心系之人,故此我方说是你的缘分。”
“我心系之人?是何人?”
“正是那夜的那位姑娘!我已将其留在家中,不知大哥何时相见啊?”孟子之止不住的笑出声来。
上官清流竟被他玩笑了个红脸,故作严肃,“休得玩笑,人家姑娘清誉甚要紧。”虽如此说,却满心喜悦,“这救命之恩,必当回报。你去准备一桌好菜式,就说,就说,”
“就说我们皆要答谢姑娘。”孟子之自是知晓自家兄长尚未涉及男女私情之欲,却欲极力促成良缘,毕竟上官清流已过弱冠两载,难得有如此钟意且容貌武功俱佳绝配之人。
上官清流干脆闭目躲闪,“你且去吧,我确是需养养精神。”
“自然,恰亦思考如何深谈。”孟子之留下侍候的小童,自己坏笑着出了门安排去了。
龙泉随着众人出门之后,独自围着这宅院踱步,看似悠闲,实则暗中窥探,而未过一盏茶便又遇见了仍在与驼驼嬉闹的我。
“驼驼,这回咱们省事了,无需去往集市,那个孟子之已经着人将所需之物都购了回来,咱们启程时带着便是了。你说咱们是今夜就走呢还是等明日啊?”我跟驼驼商量着,却已困倦得不行。想来已经两昼一夜未眠了,真想回到我的床榻之上好好睡上一觉。
驼驼却是闭目养神,兴致缺缺的状态。
“喂,驼驼,你别睡啊,你睡了我与谁说话呢?”实则我是误会驼驼了,它想的是夜里守着我,毕竟这个环境它不安的很,故而利用现下时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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