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流将剑归还于我,方缓缓道来,“据古籍所载,血雨腥风为上古战神用自身之血混入天外飞铁所铸而成,内剑软可围卷、外剑削铁如泥,均不畏任何兵器所伤。战神铸此剑,原为与其妻共享之,故而方有内外软硬之分,且唯有其后人方可将内外剑分别取出,反之便只得其一,因而使得流传其认主一说。然自战神殒殁,此剑便不知所踪。实则,即便所有者,却只得一剑,故而不识罢了。”
“如此说少夫人便是战神之后?”靳伯微惊,有些诧异重新打量于我。
“怎会,”我自是不信,“不过是传说而已。”
“那,可会是药物所致?”孟子之询问着靳伯。
“若是如此,便或许,便要看这剑日后是否会被旁人取出。”
上官清流并未舒展来拧紧的双眉,“先不论此,却是这姬伯不知何来路,他避而不战或是恐咱们窥其门派,然此人功力上不可测,日后若是再出,需甚为防之。”
他此一语却是提醒了我,那市集的深巷之中,定是能寻出一二。“你们且议,我告辞了。”
“鸣儿,”上官清流拦下我,“我恐那姬伯亦属意于这血雨腥风,你不可单独而行。”
“你亦说此剑认主,即便他有意夺之恐是不易。况我身在城内,他竟敢独自来之?”
“少夫人,”靳伯一笑,“防患未然方保万无一失嘛。若是欲令少主安心,不若多寻几人拔剑一试,又有何妨。”
“好,那边出去随意寻之。”我迈步而出,并未止下。
他三人亦随我一同往外,于府内肆意拉人试剑,竟无一人可拔出外剑。上官清流见此却越发锁紧双眉。
恰于此时,老将军与龙泉、程燃、吕先等人一同出了议事堂,欲往军营而去。
“上官公子这是作何趣事?”吕先笑着先声一问。
“好巧,不如你来试试。”我将剑递与龙泉,“上官兄言此剑除我以外无人可将外剑拔出。”
龙泉接过,拨动机关便拔之,却,并未有所动,便笑着归还于我,“贤弟,亦未见得你拔出过外剑啊?可是戏弄于我?”
闻他之言,我并未回应,而是接过剑一拔而出,随之便是厚重的嗡鸣之音响彻府内。
“这?”众人又是一惊。
吕先却不以为意,“如何便是这般神异。”于是便与我手中取过剑,用力拔之,果未见动。
“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