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姬伯?并非,小老儿姓魏。”
我故作疑惑,便向着左右数了数,“告知我的便是这里啊,岂会有错?那么您可识得一位道骨仙风的白发老者?”
“道骨仙风白发老者?”正在魏伯迟疑之际,我身后便走来一位素衣妇人。
“爹爹,这位姑娘是?”
“珠儿,你回来了。这位姑娘寻一位白发老者。”
我转头浅浅一笑,“正是,我受人之托前来寻姬伯。”
“莫不是师傅?”那妇人有些微微颤抖,“可是相,不知姑娘可知这姬伯身旁可有而立男子?”
魏伯闻她之言方反应过来,“珠儿,休得胡言乱语!”
我亦了然,却并不想暴露身份,“并未,仅是一位老妪托我访寻姬伯。”
“姑娘,想来你定是寻错了,这里并未有你所言之人。”珠儿顿显失落之象。
“那便叨扰了,告辞。”我转身便离开,并未做停留,却留心身后之音。
直至我走出深巷,方听得魏伯关门之声,我极速转身跃回,悄无声息地跃上墙头,扒开瓦片窃观屋内,仗着天色已暗隐身偷听。
“爹爹,”珠儿低声啜泣,“儿媳知错了,只是过于思念相公。”
“哎,爹明白自是苦了你。只是恩公说了,只有楼兰国有秘药方可彻底救治源儿,若是被官府得知,岂非将咱们当成细作?且源儿也定是受累啊。”
“我苦命的儿啊!”老夫人也低声哀嚎,“也不知何时方可与源儿重聚。”
魏伯深叹一口气,“哎,前日恩公说已将源儿治愈,且已荐与楼兰国主并深得其赏识,现已认为官吏。想我魏家尚未出过此等光宗耀祖之后辈,该是庆贺才是。待源儿根基再稳几年,便会接咱们前往团聚。姑且再忍忍吧。”
其后便是些无意言辞,我便闪身离去。回至酒家,边独自慢食边仔细思量:为何姬伯要隐瞒自己身份?魏家竟不得知?为何又言说将魏清源带至楼兰?这大都尉可正是魏清源?还是我误会了另有他人?却久思不得解,便离了庄集返回玉门关。
“顾公子?你这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