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鲜更是明了其所想,便趁机挑拨,“怎得他们未告知尔等我内功深厚?呵呵,必是诓了来送命的,那就休怪兰某不客气了。”言语间便是挑开了三人手上的筋脉,顿时令其功力尽失哀嚎不已。
其余几人见状便纷纷加紧了攻势,却被兰鲜轻易挡下,而后竟飞身跳出战圈,执剑而立。“休要无义相斗了,尔等不是对手。若是能告知幕后指使之人,我便饶了你们。”
几人看看地上哀嚎的同伴,彼此一个眼神,便佯装示弱,却忽然掷出几枚弹丸于地上,一时便烟雾四散遮蔽了视线。
兰鲜似是早就料到如此,并未追逐,而是用剑梢挑起几粒石子横空掷出,便听得有嵌入皮肉之音,随之便是痛苦悲号之声。
待烟雾渐渐散退,几个人均已倒于血泊,当场毙命的便有两人,其余便是身体不同处留下贯穿的血洞,重伤不起。
兰鲜提剑踱步而近,“怎样?是与我同去见过单于还是想如这两具尸体一样等着我草原的猛兽啃食啊?”
几人皆已慌乱成一团,自是有三四个求饶,却被为首之人喝止。“尔等须知即便返回亦是活不成,更会累及族人家眷!”
“嗬,那有何难,便是本都尉保下便可。”
“你一个败军之帅,何来与单于谈论之资?”
“哈哈哈哈,便如你所见,”说着,兰鲜将剑交与左手,右手含进口中吹了一个响哨,不多时便见周遭围拢过来数十名黑衣人,均是脸戴面具,恭敬拜服。
“主人!”
兰鲜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众人,“如今明了了?尔等以为我兰鲜便是如此好欺负之人?我是匈奴大都尉,深受单于看重,若是尔等明辨是非,便知今日之事绝无胜算!”
几人瞬间醒悟,便不再犹豫,“若是大都尉能活命,此后便悉听吩咐,鞍前马后绝无二心!”
兰鲜见事已定,便收了剑,转头吩咐死士,“将手筋断裂的送去医治,必保日后可自理。其余的便去护其家眷,待单于问话之后再论其他。另,于玉门关蒙难之众,统计名册,厚待其家眷,若是无人抚养幼子便带入军中。”
“是!”
闻其言后,杀手们更是惊异这大都尉来匈奴不过两三载,竟是豢养了如此之众死士为其效命,难怪大败却并无见伤,且敢如此蔑视群臣!更是为自己之选深感庆幸,再深思之却是一背冷汗。
诚然,如此之人,岂是匈奴两位贤王可算计的?也难怪姬伯选中他承接大事,确是心机非凡、筹谋完备。
再说金百户几人,驾马车飞驰,却是不敌身后追兵,便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