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你需于城内亦或是匈奴寻访古籍秘籍。”
“大哥放心,子之定是助大嫂有所大成。”
上官清流点头,“止静,待你我进京,便寻访有关血雨腥风之剑诀,断不能令鸣儿走火入魔。”
闻止静不禁失笑,“大哥,你所言,无不是大嫂之事,却未曾听的于朝堂之思虑啊。”
“止静,若是少主未思虑周全,怎会顾及其他。”几人均是大笑。
我躺于房内辗转难寐,思量着如何掌管山寨、如何与靳伯习得布局之法、如何研习其他兵刃之术,略有些主意方昏昏睡去。
龙泉赶至庄集已接近四更,未惊扰百姓与衙府,便率兵卒歇于荒野之中,至天色大亮方入了衙府。
庄集本属玉门关统辖之所,按规制当为里,并不至设衙署,然因其贴近边境,故而有守军一分支驻地于此,故而全做营房及统战之所。
领军校尉见是少将军,慌忙相迎,里长亦闻讯而来。
“两位大人务须如此。”龙泉客套出声。
“不知少将军驾临,我等自是该当请罪。”
“无妨,本将军亦是有事前来寻访。”
“还请将军示下。”
“庄集西巷内有户魏姓人家,烦将其全家带至此处,本将军有事相询。”
“请将军略候一候,下官即刻着人去办。”
不久之后,便有兵役将魏家两老一妇带至龙泉面前。龙泉下令遣退了庄集中人等,留下自己的亲兵卫队方开始问话。
“老人家可是有位公子?如今该年方而立。”
魏老伯垂头跪于地上,听得问话忙磕头应答,“大人明察,小老儿家中却有一子,然数年前已过世。”
“哦?不知贵公子名讳为何?坟茔何在啊?”
“大人,犬子名清源,因外出遭遇匪患身受重伤,被善心之人送还家中医了一年不见好转,才有恩公将其带离葬于异乡。”
“你二老怎舍得唯一之子葬身他乡呢?”龙泉明显感觉老者并未实言相告。
“这,是那恩公称犬子患病一年未治愈,若使其葬于祖坟定扰了后世清净,方将其带离。”
龙泉一拍桌案,“胡言乱语!你家中唯一后辈男丁已殁,何来后世之说?”
“大人息怒啊!老朽本家确是未再有所后辈,然旁支同宗却尚有人在,若是他们得知,必是会将小老儿一家三口逐出家门,故而请大人明察,小老儿断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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