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更是已过不惑。见我皆是一愣,随即方开口见礼。
我并未客套,居于首位落座,“各位皆是江湖中人,莫鸣便不再客套。诸位可已知诸位掌门之事?”见其等纷纷面带悲愤点头,我便继而道,“诸位可知那姬伯为何许人?”
一名大汉拱了拱手,“仅知其为楼兰之人,传信与师傅,称欲互通中原与楼兰之不同功法,请师傅前去一会,怎知,怎知,”双目赤红便哽咽难语,其余众人亦是纷纷叹气,“但此仇不共戴天!我等亦是欲往楼兰寻得此人,即便不敌,亦是不可令其看轻!”
“各位可均为五位前辈门下徒众?”见众人点头,我便继续道,“那姬伯乃是楼兰国师、匈奴大都尉兰鲜之师,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加之其与两国关联,若是以一门一派之力恐是难有胜算。”
闻我之言,众人便开始交头接耳,退却之情显而易见。靳伯于一旁微微摇头,我亦是看出此等皆非可成事之人。
“各位可先将先师灵柩妥善运回,若是得便,莫鸣欲往玉峰派一行,骆掌门临终有所托,既是得了其内功相与,便该终其未尽之事。”
“师傅将内力授予了姑娘?”众人皆是一惊。
“正是,”我正色道,“权且当为报仇之用。”
再度窃窃私语一番之后,有几位面色微青,其余皆是凝重。
“姑娘,我等已闻得乃是姑娘将师傅带回安顿,方不置任其被奸人肆意践踏、亦是免除兽类蚕食,此大恩大德我等无以为报,既是师傅临终之时将内力相授,便请姑娘不弃,领下我等掌门之位!”一较为瘦弱、须发花白之人起身施礼。
“钱世兄,你如此令我等如何?姑娘亦是我等恩人,岂可独接你玉峰派掌门,如此岂非令我祁连派令人耻笑为忘恩负义之辈?”
“就是,就是,我冷塞何以自处?”
“还有我蜀中。”
一时之间竟是乱作一团。我一语不发静观其行,靳伯于一旁止不住笑道,“各位勿要争论不休,可听得老夫一言?”
众人皆知靳伯亦是施救之人,便片刻静默下来,望向他。
“众位之心天地可鉴,然我家姑娘仅一人之身,如何担五大门派掌门?莫不如你等合为一处,姑娘亦是担得起。”
“靳伯,虽说莫姑娘深得家师相传内力,然一家掌门亦是可为,若是五家,恐是不妥,江湖亦无此先例啊。”
我浅笑,自是明了其等口上言说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