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公子将酒逼了出来。只是现下需得更衣。”
我便进了内室,避于屏风之后将外衫退下,又换了一身方出来。
“嗬,若是再久一些,恐是这衣衫该滴落水痕了。”骆弈城捏起那外衫,见得内袖已是全然打湿,且皆是酒气。“师妹,未料得你竟是会此法。”
“曾于藏书中读到过,正巧今日一试,”我微微一笑,指了指那外衫,“尚可。”
“公子,这楼兰国主甚为怪异。”莫山并未理会那衣衫,而是蹙眉向我。
骆弈城亦是点头,“确是,方才那汤药?”
“确是解酒的,且有益无害。”我边说,边执笔极速于一方绢帕上书了几笔,一张药方便落于其上,微微展了展令其干透,抬手递与莫良,“二哥,劳烦二哥走一趟,佯装急着为我寻药,且,只可寻药!回转时便是问掌柜借用厨房煎药,若是他欲代劳便直接推了,称必是亲历亲为方可安心。”
莫良并未多问,接过揣至怀中便径自出了房去。
“这?公子,有事不得瞒我等。”莫达甚显焦急。
我便是坐于案几处自得饮茶,见莫山已是接了莫良之责往之门处守候,方开口道,“确是有异,大哥请想,若是国主于我离宫之后遣人来安置下处并告知接风宴该是无疑,却为何需得我等进了官驿方再度遣人来知会?”
莫达闻我之言,顿时蹙眉,却并未开口。
骆弈城转转眸色道,“该是处置了什么事之后方定下的。”
我微微点头,“故而方才才会见我并未饮酒后暗示苏将军起身敬酒,且师兄已是明确告知不可饮却仍是执意如此,并欲令人探得我脉理。”方才于大殿上,我与骆弈城谈话之时确是并未忘记关注国主,见他瞥见我满盏未饮之酒后便不着痕迹般往一向望了望方垂眸,继而便是苏阔起身。
“楼兰国主若是不喜,为何要如此呢?大可随意封赏一番不再徒做这些许事啊?”
“尚不知其故,便随机而动吧。”我亦是未明其意,“且,那苏将军为何要日日相随?”
“难不成他们对师妹有所图谋?”骆弈城猛然一惊,“不是那姬伯疑你身份了吧?”
我微微摇头,“即便是,恐亦未将此事告知国主,否则断不会这屡次试探,且,”我似是恍惚一个闪念一扫而过,却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