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斥责众人,自是满怀怒意,“莫姑娘非是我玉门关下属,程兄岂可限其行迹!再者,似是莫姑娘与大人亦是非亲非故吧?大人此次兴师问罪又所为何来?”
“你!”
闻止静忙拦下即将暴起的上官清流,笑曰,“吕将军该是有所闻,莫姑娘与我大哥,哦,现下该是上官尚书令,已是有婚约于身,故而来问一声该是无可厚非吧?”
“咦?竟是如此吗?”胡济世缓步进得堂内,“尚不知闻公子所言之婚约为何?我等确是不知,莫姑娘从未提及,且,”狡狤一笑,“似是莫姑娘与我们龙少将军已是两心相许了。”
“哦?如此说来程将军这是要与本官为难了?”上官清流冷哼一声,“鸣儿带着侍从随着龙少将军一同来了玉门关,如今不知所踪,本官不该查问吗?”环视了一圈,“龙少将军何在啊?不是裹挟良家女子亦是不知所往了吧?恐是圣上知晓鸣儿身份亦是会大加褒奖,自不会令其如此不明所踪,程将军是要本官上奏圣上裁议吗?”
程燃拉了吕先一把,笑曰,“上官大人哪里话来,无论于公于私,上官大人与莫姑娘皆是有交情的,这问一声自是无碍,只是我等确是不知啊。”
“那龙少将军何在?”孟子之亦是满面不悦之色。
“龙贤弟去了玉柳关练兵,可有不妥?难不成上官大人着尚书令还辖制着兵部不成?”吕先毫不相让。
上官清流片刻未迟疑,起身离去。出了将军府闻止静方拦下他,“大哥,若是龙泉确在玉柳关定是不会令大嫂同在,吕先可如此说出,便知咱们寻不得的。”
“我自是知晓,然必往之一走,他定是知晓鸣儿去向。”
“可是大哥,与归朝之期将近,此番定是不可有所延误啊!虽是靳伯已将众兄弟带往启程,却是无大哥主事亦是不妥!”
上官清流紧锁双眉,静思片刻,“止静,你即刻起程去追靳伯,务必将兄弟们安顿妥当,我与子之暂且再延误两三日,快马加鞭必是不会误了归朝上任之期。”
“大哥,”闻止静仍欲阻拦,上官清流却已上马离去,孟子之转向他,“三弟更该知晓此番进京若是不能将大嫂同往,日后必留大患。你且先行一步,我自是会劝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