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如今......呵呵,方看陛下如何决断吧。不提了,便是明日名儿尚有一战呢。”
我心中此时已是百转千回,姬伯为楼兰效力数载,怎会于此匈奴大败之时针对楼兰?其中定是有何隐情为我不得而知的。可这楼兰国主将会如何?求告大汉相助吗?而这黄老前辈又是为何转变如此之快呢?难道果是对楼兰国主厚恩图报?且,为何将这尽述告知于我?
将种种疑惑压下,我面未变色,依旧淡然一笑,“世伯无需忧心,那兰鲜月前尚不及,怎会月余便高不可及。”
“莫要掉以轻心!”黄老前辈煞有介事,“须知,国师有转授内力之能,岂知这月余不会寻得良策训教高徒?若非如此,岂敢再度叫嚣?败军之将罢了。”默了默,“只是老朽甚为好奇,国师既向陛下推举你,又为何欲要刁难呢?”
“恐是他令陛下寻我不过为得报仇,却不想未言明令陛下误以为有用处,便是现下之境了。”
黄老前辈微微点头,“恐是如此。国师为人审时度势之能甚深,且谋划亦是高于常人。便是如此,名儿待明日一较之后便辞别陛下尽快归去吧。”
“世伯舍得了?哈哈。”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老朽如今舍与不舍又待如何?只是可惜没有师徒情分罢了,却委实看中你之才能啊!也不知日后可还有机会再见。”言罢,便是于怀中取出一物,“这是老朽连夜所书,为我这一生之能,日后若是与你有益,便也当全了我这心愿了。”
“如此,那晚辈便受之有愧了。”我并未推辞而是直接纳入怀中,令得黄老前辈有些许诧异,却仅是一闪而逝。
又是讲习了些许兵器攻防之策,其间侍从端来了药汤供其服下。随后我二人又便是闲话了几句内力运行之术,便见得一侍从匆匆而至,称国主请我二人前去一见。
进得大殿,便见到楼兰国主单手撑着额头,不辨面色。
“陛下?”内侍轻轻唤了一声,国主方抬起头来,却是面色凝重。
“黄老先生,顾公子,赐座。”微微正了正衣襟,国主方再度开口,“哎,料得你二人皆是晓理达意之人,孤便不再相瞒。国师,很是不喜黄老先生教授顾公子,故而还望两位见谅。”
我与黄老前辈对视一眼,心中暗笑,这姬伯如此直言不讳吗?见得国主如此,恐是确是无奈,于是淡笑开口,“陛下何必忧扰,顾名本就越矩了,自是明日与匈奴贵使一较之后便告辞回归大汉,特此与陛下辞行!谢陛下多日纵任之恩!”
“这,哎,还望公子体谅。”国主微微摇头。
黄老前辈却是紧锁双眉,“陛下乃堂堂一国之主,岂能被一臣子左右?这姬伯竟是如此放肆吗?老朽便是拼得此身亦是要与之一抗!”
“黄老先生慎言!”蔡大人忙挥退门口侍从,压低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