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安心,徒儿谨遵师傅嘱托,并未用毒箭,想来不过是令他伤了罢了。”
姬伯似是觉出自身的失态,“为师是恐他若中毒,必会有损功力,待日后转授与你之时多有不利。”
“怪徒儿方才未言明,令师傅焦心了。”兰鲜心中暗自下了决定,定是要将我的身世再仔细查查,为何自照了面之后,姬伯便是对我似是屡屡相护却又有所防备。
“且不论他,便是这黄老匹夫怎会如此就丧了命?顾名自是不会相害于他,难不成是……”
“可,若是陛下所为岂非更是无理?他留得黄老先生便是为得牵制师傅,若是失了,且那顾名又是离去,岂非将自己置于师傅全然掌控之中?”
“是了,难不成确为意外?顾名更是没有借口杀了他啊。”
“想来顾名定是猜测出黄老先生的身份,若是,以顾名之心境,定是会劝其回汉。”
姬伯摇摇头,“即便如你所言,那顾名亦是无有杀他的必要。罢了,本就是无用之人,只是可惜了那一身之能。鲜儿,既是乌威单于允你来此,那为师便是再寻得几位高手与你增功便是。”
兰鲜即刻喜形于色,“是!谢过师傅!”
“哈哈,罢了,这几日你便是留于国师府,苏吾启剑术亦是可圈可点,你且与他切磋切磋,定会有所进益。”
待兰鲜离去,姬伯独自一人面对窗棂沉思不解,似是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又被他摇头相否,“以如今他之谋算,必是不会如此周全!然那老匹夫却是死有蹊跷!哼,便是不为我用,便是死有余辜!”双目寒光令人胆寒!
“陛下,”蔡大人回至楼兰国主身旁,恭敬如常。
楼兰国主正在翻着一册书简,“嗯,崔凡可懂事?”
“陛下安心,他非是蠢的,自是明了性命攸关。”
“好,此事你办的不错。”
“谢陛下赞许。”蔡大人为国主添了热茶,“方才国师未有何为难陛下之举吧?”
国主搁下手中书简,端起茶盏冷哼一声,“哼,他自是恼的,必然疑心是孤所为,只是参不透其中缘由罢了。”饮下一口茶,遂起身,“竟是为得一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