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
“鸣儿,可要喝茶?”
“嗯嗯。”
我似是一直于梦中,仅是偶尔闻得龙泉微带些急促不安的呼唤,却是如何皆醒不过来……
待我再度睁开迷蒙的双眸之时,龙泉已是揽紧我闭着双目熟睡。我四下望了望,房中昏暗一片,仅有一盏烛火微弱可视物罢了。
我轻轻欲起身,便是惊醒了身侧之人。
“鸣儿,你醒了?”龙泉抬手揉了揉带些微红的双眼,惊喜之情显而易见。
“我,”方出了声,便是因得嘶哑便又止了。
“且先莫要开口,”龙泉转身往炭炉上取了壶为我倒了水,边吹着边踱步而回,“有些烫,小心。”
我饮了几口方舒服了些,推开茶盏便闻得他出声,“可有何不适之处?鸣儿,你可知你这昏睡了三日,真真吓坏为夫了。”
“啊?”我有些懵,“我睡了三日?”
“正是呢!”龙泉笑着抚上我脸颊,“若非我尚且懂些脉理,定是会被你吓死的。”
我急急为自己把了把脉,“无事啊,仅是有些疲累罢了。”
他便是嗤笑一声,“是了,便是日后我不会再如此不知节制要了你数次了,娘子初经人事,定是不适的。”
我顿时脸红如血,羞赧地垂下头。
“可饿了?”龙泉微微一滞,有些不自然之情,“那个,鸣儿,我,我不会煮饭,仍是自山中带回的干粮,烤了给你可行?”
“啊?”我一惊,“那这几日你是如何过得?”
“呃,”他显出尴尬之色,挠了挠头,“首日便是吃了一些冷的,见你迟迟未醒有些忧心,把了脉方知你仅是疲累过度,又不得外出寻人,便就每日仅食一次,而后拥着你一同入眠。”
“哈哈,”我嗤笑起来,“堂堂龙少将军便是如此度日?哈哈哈哈。”
“鸣儿,莫要笑了,为夫已是被驼驼那厮笑了几日了。”见我不明就里,便是红着脸讲述了他是如何欲要煮食却险些将厨房燃毁了,又是如何被驼驼鄙视嘲笑的经过一一说与我听。
他边讲述,我边是笑倒于榻上不可自已,直至他满脸羞恼之情,我方渐渐缓了口气,却仍是笑意不止。“哈哈哈哈,相公,你,哈哈哈……”
“好了,鸣儿,为夫已是如此窘迫了,你竟还笑得如此欢畅。”a href="<a hre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