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动起了手。
“住手!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天子脚下竟是尔等如此罔顾国法!”我等皆是一愣,未及莫良几人出手,竟是穆隐大喝一声迈步上前。
“哪来的臭要饭的?休得多管闲事!他打伤了我等,自是该得些教训!”
龙泉一皱眉,揽着我上前几步,“你等乃是谁家护院?竟是可当街行凶不成?”
那几个侍卫上下打量着龙泉与我,虽是心内存了疑,却是见得我等皆是双眸尽带疲累之色,发上除去一支木簪并无旁的首饰、一方锦帕遮面、更是衣饰极简,便有些侥幸,“切,知道的还不少!怎么,来京寻亲?奉劝这位公子最好莫要管闲事,弄不好便会连累了旁人!”
“你!”龙泉于京中之时甚少出府,即便出来亦是往之军营之中,更是不多与世家走动,便是识得他的人甚少。
此时软轿之中传来一个男子之声,“何来如此吵嚷!速速打发了回府!”
“喏!惊了主子,不过是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罢了。”
莫良此时已是不再多言,直接上前捏住回话那名侍卫的下颌,直直将其举起双脚离了地。
“啊!放开我!”那人自是疼得惨叫,周遭几人便是与莫良动了手。莫武、莫思与骆弈城自是不会坐视不理,便是瞬间与几人缠斗一处。
然那几个侍卫岂能是他等敌手,不过眨眼便被放倒地上哀嚎不已。
软轿中之人脸带怒意挑帘迈步下轿,立于倒地众人之中开口,“你等何人?竟敢于京城闹事?难不成乃是敌国细作?”
“嗬,这位不知如何称呼?”穆隐奸笑着挡于骆弈城几人身前。
“我乃徐府管家!”双手负于身后,斜仰着头,甚是不可一世之态。
我方仔细打量,便是见此人一身雕裘,头戴绒帽,约着天命之岁,大腹便便、脑满肠肥。暗暗戳了戳龙泉,“徐府是?”
龙泉微微摇头,“我并不知晓。”
穆隐自是可听得我二人之语,一笑道,“失敬失敬!以阁下之姿,我误以为乃是大内总管,唉,真真可惜啊!”
人群中顿时传来嗤笑之声,却是有不明之人出声询之,“这位先生乃是何意?岂非又一个拜高踩低之徒?”
“非也非也,这位先生乃是暗骂那人是个阉人。”a href="<a hre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