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之毒你均可解之,为何你这毒竟毫无办法?且是连几分皆是不得破?”
“师兄,我真是不知从何入手,入京这一路亦是试了许多法子皆是无能为力,唉。”
“若是为你输入些许内力是否可解?”莫良再度出言,“因转功而起,岂非再受或恐可相抵一二?”
“是啊,既是毒于内力之上,若是如此是否可行?”众人闻之皆是赞同,唯穆隐摇头。
“不可!且不论莫鸣自身之能高于你等甚巨,便若是轻易得了恐是加剧毒性。”
我微微点头,“穆隐兄所言甚是,途中龙泉曾尝试,确是不可为。”思及那日龙泉亦是此番却险些令我血脉爆裂便自责之情,我心内便又感慨万千。
“既如此,不若寻访一些黄老前辈旧时之友,恐有所获亦未可知啊。”骆弈城似是有所启悟。
“对啊!”穆隐猛然起身,“我这便与几位至交好友传信去。”言罢便是飞身跑出了房门。
夜半无人之时,我独自坐于软榻上却毫无睡意,念及龙泉心下便是几番波澜——自与他相识,先前未露女儿身之前他便是相护种种,待真容相见时那难抑之情满满外露,而后成婚至一路上京,为夫之道他皆是处处体贴的,却是于龙府之时......唉,竟不成想他如此愚孝惧畏父权,然于这世间却并无不妥,仅是因我实为“异类”难以释怀罢了。
我独自长成,恐是除却师傅再无约束行举之人,即便并未因得那忘忧之药忘却了过往,恐是实难受拘于自视甚高、不得冒犯之人,如初始上官清流,便是因得难以受其事事皆独断而为方不愿与其相近的,虽是待他有所顿悟却已是失之交臂那情爱之机。然龙泉,若是他仍如此不愿与其父相抗,我又该将如何呢?当真要断去所有再不相见吗?加之,他尚有一门亲事......
思来想去不得果,便是烦躁异常,遂直接舍了思虑此事,专心于兴整门派、建业江湖之事上了。正如上官清流之语,武猛者为可将,却是善谋兼尔武猛者方可谓之帅也,遑论我这身世,便是如今指掌五大门派亦是需得习之谋断之策以应不时之需方是。
因得并无旁的琐事,便是转日,我等就有了商定之果——因得莫思与莫武有乔装改扮、打探消息之长,便是由其二人共同掌管探听、查访各种秘事之责,设下“溯源阁”,不仅需得养训善探之人,更是有教习其能之职,而莫思均是以假面示人以备万一之情,故而出头之事皆由莫武担下,却是需得对外皆不用本名,言称乃是“武爷”以防备相知之人将我等皆牵涉其中。莫山心思细密且极善析察,便是接了各处传送、汇集讯息之职,“融然斋”却是骆弈城为之取的名,亦是于外不露真容,且是他这所属亦是无需常示于人前的,然另有一责便是不定时核对各类账本以助莫达。诚然,以上两处皆是优先吸取山中各门派弟子,若是旁的有能者需得经过考验方可纳入。莫达与骆弈城则是躲不过门派杂事,便是骆弈城常日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