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可护着王爷再歇息数日,本官先行一步便是了。”
“末将不敢。”即便论官阶而言祝将军该是较之上官清流略高半品,却是这使团副使之位较之护卫军首将,自是高低立显。
“将军大可回奏皇上,亦或是待本官先行之后再与王爷商议。”
已是这般言明,祝将军怎还敢驳斥,忙起身拱手道,“末将这便前去准备启程事宜,还请副使大人小憩片刻。”
“大哥,”孟子之与闻止静待房中仅余上官清流一人方比肩而入,落座之后低声道,“大哥如此急言令色可会令得那祝知寿心生疑窦?”
上官清流瞥向内室门处一眼,“呵呵,竟是欲在我眼皮底下行此狂妄之举,真真愚不可及!”
孟子之为其添了热茶,“虽是此番行刺闹剧甚是拙略了些,然大哥如此一举可会令得他等有所防备?靳伯传信称江湖生变,且是莫姑娘几位兄长已是出了京,按脚程算来该是近日便可相遇,若是其等有姑娘书函转交,恐会有阻啊。”
上官清流静坐不语,闻止静却是笑曰,“二哥无需忧心,大哥今日所为乃是刻意而动,恐是为得便宜于莫家兄弟行事呢。”
孟子之抬眸望向他二人,见得上官清流仅是嘴角含笑仍是专注饮茶,而闻止静则是眼色暗示,便心中有了计较,亦是浅笑垂头不再多问。
另一间房中,无欲亦是被医令仔细查看了伤处并上了药,方将其于外间为闲王煮的药汤端下倒入碗中,“医令大人亦是辛苦了,不若于这外间暂且歇息片刻,服侍王爷用药之事交由奴才便好。”
“这?副使大人一再叮嘱,下官自是不敢怠慢。”医令自是不敢忤逆上官清流的叮嘱,不为旁的,便是方才见他于刺客那般杀伐果断之态定是受惊不小。
“无妨,奴才侍候王爷惯了的,且现下已是无碍。再者恐是日后少不得劳烦医令大人。”无欲笑着自怀中取出一个锦囊塞与医令手中。
“使不得使不得!”医令忙推开,“此乃下官应尽之责。”
“大人无需客气,乃是王爷之意,况且大人如此尽心,王爷亦是惜才得很。”无欲极为熟络地将锦囊塞进了医令怀中,含笑端起托盘进了内间,再不给他推脱之机。
医令便是堆笑相敬,见无欲进了内间反手关好房门,方偷偷掂了掂锦囊的重量,含笑往一旁的软榻而去。
“王爷,可用药了。”无欲近至榻前,将闲王扶着起身方将药碗端起,“奴才试过便是微烫,还请王爷仔细些。”说着便是自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
闲王接过药丸,就着一旁的清水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