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
并未令他喊过数声,兵卒已是转身抱拳,“禀长史,掌刑毕。”
“大哥!”
待兵卒闪过一旁,方见齐景逍再无方才翩翩公子之态,而是双颊红肿、唇角挂有血水,连双眼皆是有些被挤得小了数倍。
“周老儿!仗着你位高权重便是如此行事?待我回禀我父亲定要你于御前给个交待!”齐景逸满是心疼齐景逍,却是遭了身后两名兵卒将其牢牢困住不得近前半分,故而除去这口舌功夫再不得旁的。
而齐景逍现下根本无法开口,因胀痛而扭曲的面颊亦是满满皆是愤恨之情。
“呵呵呵呵,不过一个并无官职于身的白衣之人,仗着你等父亲便如此肆意嚣张?”仍是被称作长史之人出声,边是于齐家兄弟二人身前踱着闲逸步子,边是句句所言皆是戳痛他二人心口。
“你!你乃何人?竟是如此狗仗人势!呸。”
“哦,忘了与两位公子自荐,在下国公府长史,仇善。”
不知是否为我错觉,竟是见那长史言及此处时似眸中带恨,且是滔天恨意,然仅是一闪而逝,我便当作乃是因得我于他侧面不得看清之故。
齐景逍并不得何样反应,愈发肿胀的双颊令其双唇被迫高高翘起,含糊之声自是不得旁人明了其意的。
齐景逸则是恶狠狠咒骂道,“好,本公子记下来,你这小人且得意一时,只待未久便会明了我齐家自是不得遭人如此欺辱!”
“哈哈哈哈,”仇善仰头大笑,“好,还望齐二公子万勿忘却今日之言!”转而再不复理会他二人,又是朝着周老国公一礼,“国公爷,属下不负所望,那齐家几名仆从、护卫已是招认,”回手指向身后,“这齐家两位公子便是与那楼兰细作早有往来,不知自何处探听得今日有国公府家眷离京,便是相传消息意图令元日北城逃遁之人可趁机挟私报复,方使得京郊生此一场战祸。”
“你胡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等竟是如此栽赃!我不服!我要见我父亲!我……呜呜呜”齐景逸大声喊冤,仇善侧首给了兵卒一个示意,便是再复用那污秽脏布将其口塞住。
周老国公挥了挥手,周铭便是令人将齐家两人押了出去。
我满腹狐疑望向周老国公,自是不明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