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周洵略显迟疑,“非是本校尉不愿,仅是……哎,那便先请道长随我去见国公爷吧,届时还请道长一助。”
“谢过将军!”
“还请道长指点迷津?”齐家两兄弟已是全无慎思之能了。
假道士故作高深又是掐了掐指,手捋须髯道,“二位公子若要脱困,无非实言以告令尊大人,将令妹单独幽禁数月便可。”
“仅是如此便可吗?可有旁的?”
“天机不可泄露。”
半个时辰过后,几名兵卒将齐家兄弟二人牢房打开,却并非欲要将其等放回,仅是押解往了左辅都尉衙门。
“因何将我兄弟二人押解至此?我二人乃是冤枉的!”
“住口!若非国公爷开恩你等便是现下已然遭了流刑了。”一名兵卒愤然道。
另一个则是附和,“正是呢,那道长真真多事,何苦为他二人求情。”
又是一个应声,“那道长不过心善罢了,恐是希冀如此方得他等与其家人得了申辩之机。”
兄弟二人已将此番言语皆是听入耳中,暗自庆幸那道长尚可一信,故而待及齐誉携了亲信匆匆赶至府衙探望之时,这二人毫不掩饰便将那道长之言如实以告。
“父亲,恐是如此方可为转机啊。”齐景逸早已失了分寸,一心只愿可脱离禁锢回转齐府做他的逍遥公子。
齐景逍尚且存了一丝理智,“是啊父亲,二弟所言甚是,想来必是周老儿使人严刑逼供方致我二人侍从那般诬告,若是不得解了云儿那怨念晦气,恐是我兄弟二人……”
齐誉闻言蹙眉,“你等皆是授得名师教化的,岂可轻信江湖术士胡言乱语?再者,云儿即便有错,不过皆是近日心境不佳方致的。”
“父亲!”齐景逸再难压制,“恐是父亲尚不得而知,确是云儿使了厨房下人于弟妹那吃食下了药的,此事我与大哥已是察明,若非如此,儿子岂会蠢笨至要挟府医?”
“二弟!”齐景逍本不愿将此事相告齐誉。
“当真?”齐誉实则新岁这数日已被后宅众位妾室扰得甚为心烦意乱,又是齐纪云遭了那假道士反施的怨咒术,令得如今满府皆是不喜于她,今日听得此事,齐誉哪里还顾念得了父女之情!
“大哥!”齐景逸亦是不喜齐纪云所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