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自身竟是如此不知深浅,竟是尚有心贪图享乐,难怪叔父屡屡责骂,当真不该!满含愧色抱拳道,“愚兄竟是不如贤弟这般持之以恒全心全意为得莫鸣着想!”即刻便是极为肃整之态,正色道,“那楼兰国主竟是于昨夜便遣了人联络闲王,欲要助其尽除汉皇取而代之。然我并不曾于睡间使得耳力之能,故而未能详尽其等所谋。”穆隐微显悔意。
上官清流面色微微一紧,一闪而逝,“无妨,隐兄无需如此自责,闲王之心早已被圣上所察,若是得了实证更可将其论处。隐兄更是无需夜以继日不得安枕时时洞察他院落之事,”明了穆隐恐会自此之后不再懈怠,上官清流便是直接挑明,“呵呵,隐兄必是需得令自身得以休整的,方可不误了大事。且,若是楼兰国主于其宫中与闲王筹谋,岂非亦是不得?”见穆隐欲要相辩,忙止下,“若是清流所料不差,定是前日于那寒暖宫之中国主试探之语未得闲王有应,昨夜,不过乃是意外,定是楼兰国主欲要威压罢了,日后定然不得的,故而隐兄大可安心。”
穆隐略略思忖,觉着确是该如他所言一般,便是心内有了计较却口中不再纠缠。
“今日更是称作欲要于宫宴之时与你下毒,无他,便是觉着你城府深不可测,若是不得为盟为友还是尽早除去为妙。来人该是给了闲王一计毒药,令其于宴饮之时下与你酒盏之内。”赶着孟子之与闻止静变脸之前忙释道,“然闲王并不愿听命行事,待那人离去后,与无欲称待他登基之初尚需得你这般聪慧之人辅佐,故而已然更换了药石,却亦是毒物,不过为得便于掌控于你,而非欲要取你性命。”言及此处,自怀中取出一个精巧瓶子现于三人眼前,“此乃愚兄动身之前莫鸣与傅世伯共制而得,可解寻常毒物,更是于异毒有暂缓毒发之效,虽是不得可能确定毒物为何,却是足以拖至你回转后再得细细诊治。”言罢便将手中陶瓶推至上官清流近前,“实则,此物亦是自那曾氏及元日之事警醒方制下的,更是源自魔灵一党,故而你大可安心一用,定然可于旁的毒物亦不在话下。”
上官清流再难掩那惊喜之情,将瓶子握于掌中,竟是舍不得开启一闻,引得其余三人具是嗤笑出声,方红了面颊,柔声道,“鸣儿与我,终是有心的。”
“咳咳,大哥,不若你先服下一颗,今夜也好应对。”孟子之含笑出声,只是那语气如何听着皆是戏谑得很,更是引来闻止静与穆隐双双爆笑不禁。
过了约莫一炷香,上官清流方复了常态,褪去面色微红之状,正色道,“楼兰国主亦是谋算深沉之人,并不该如此轻信闲王必会信其言而相害与我,又是于宫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