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正是旁人欲要再度开口之际,却又是缓声道,“然于本国师府中之时,鲜儿并非时时佩剑的,与吾启一般,皆是常物尽于各自房中。”余下的,姬伯竟是闭口不语,使得旁人自是疑心这国师府中可会有……
楼兰国主一怔,双眉一锁,“国师府防卫竟是这般懈怠吗?”随之略略滞了滞,“王爷,可否令得贵国御医同来殿内?”
闲王一礼,“小王已命人去寻,还请陛下稍候。”
“好,”楼兰国主似是不再迟疑,“来人,将御医院众人皆是传来。大统领,你亲自将两柄剑以锦帕擦拭不得旁人接触。副统领,你亲自验看副使大人及苏管家衣衫物什,同是不得旁人插手。”
“喏!”几个不同声音齐齐回应。
一番搜索查验之后,上官清流已是回了闲王身侧落座,宫殿中央具是御医,正逐一将两种不同锦帕细细察查。
终是楼兰御医院之首与大汉使团几位御医颔首后出列施礼后道,“回禀陛下,经了臣下众人及大汉杏林高手勘验,苏管家及副使大人周身、衣衫、物什绝无毒剂、毒药之类。仅是这一方锦帕有毒,而这一方则是无毒。”老御医双手各拈着一条锦帕,仅是一绿一粉,颜色迥异。
“苏闰。”楼兰国主唤了一声。
“臣在,”护卫军大统领苏闰忙举步近前,指着那粉色锦帕道,“此乃是自兰大人剑锋擦拭所得,因得沾染了启堂弟血痕,故而臣刻意避开。而那绿色锦帕则是取自启堂弟剑锋拭物。”
显而易见,兰鲜之剑染有毒药,故而致使苏吾启中毒,却是苏吾启自身佩剑并无毒。
闻言,上官清流身后闻止静微微蹙眉,不禁垂眸望向自家兄长。
上官清流心内冷哼,他虽是于苏吾启惺惺相惜,却料定其剑锋亦是染毒的,却竟是如此之果,轻扬唇角扫过苏闰,又是转向姬伯,最后方回至高阶之上面色略带愠怒的楼兰国主。
“国主陛下,既是经了御医院众人及大统领指认,不知该是如何给我们一个交待?”大汉使团一名大人起身相询,转向国师姬伯及兰鲜更是冷哼一声,“如今不知国师与兰大人尚有何可辩之词?”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