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使,反是令得苏管家受难,我大汉使团断无再行过问之理。”上官清流把玩着手中酒盏,言罢便是看向闲王,“王爷之意呢?”
闲王先是一愣,转瞬便是笑道,“正是,副使大人所言恰是小王所思。不如,我等便是先行告退,不扰了陛下查问朝中之事。”
楼兰国主此时面色铁青,却无计可施。默了须臾不得不开口道,“如此,令王爷、副使大人及众位大人见笑了。大统领,代孤将大汉使团众位贵使送还官驿歇息。”
闲王为首的大汉使团众人具已起身,施礼后便是退出大殿。
“国师何在?”见唯余了满殿朝臣及那甚是惹眼却似旁若无人独自饮茶的兰鲜,楼兰国主不禁蹙眉。
蔡大人仍是躬身而立,“回陛下,国师称因得乃是由其府邸出得事端,更是牵连管家与兰大人,便,闭门思过以做愧对陛下之罚。”
“岂可如此!既是国师府这般护卫不利,来人,将苏管家及其余护卫具是撤出国师府,由国师自行调配府中防卫事宜,护卫军再不得干涉其中。”不顾众臣子窃议之声,“御医长,苏吾启如何了?”
“回陛下,苏管家已然无碍,现下不过需得将养数日尽清余毒便可。”
“苏阔,你将苏吾启接回苏家休养,待其痊愈便重入护卫军效命,官阶便是与苏扬等同。”
“喏。”
见国主欲要起身,蔡大人忙高声一喝,“国主陛下退宴。”
“恭送陛下!”朝臣即便再如何心中疑窦丛生,却是不便多语的,齐齐躬身相送。
“副使大人,本王今日当真受惊不小,便不与副使大人畅谈了,待及明日再来一叙,也请副使大人好生歇息,无需再被那小人扰了心神。”闲王于官驿门前出了车辇,满是疲态缓缓出声。
上官清流依旧背脊挺直神采奕奕,闻言微微颔首,“不敢劳王爷挂怀,下官无碍,不过区区宵小,尚不得下官忧心。却是王爷恐是不得欢宴,还请无欲大人好生照料!少时下官会遣人送些王爷喜食之物前来,还望王爷勿要嫌弃。”
“有劳副使大人了,本王便回转了。”闲王并未推拒,而是含笑道谢,又是叮嘱无欲必要悉数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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