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将军之意,不知如何思虑姬伯可会知悉此事否?”
“这个,末将便是尚不明。若是姬伯早知,便无需使得兰鲜佩剑染毒。若是不知,岂非如此行事反是自投罗网?”微顿了顿,“可,见其于大殿之上无异之态观之,恐是早已有了应对之策,将计就计亦未可知。却,末将疑心的乃是那楼兰国主。”言罢便是盯紧闲王。
其余几位大人亦是想通了其中玄机,亦是纷纷望向闲王。
闲王垂眸似是深思状,周遭皆是安静得很,无人敢轻易叨扰。
约莫一盏茶之际,闲王缓缓抬起双眼,逐一扫过满室众人,极为郑重开口道,“实则,昨日国主遣人送了一包药粉与本王,称作需得于宫宴之时掺于副使大人酒水之中。”
“啊?”
“国主因何欲要加害副使大人?与其无益啊。”
“何止无益,即便他上官清流再如何不敬,皆是吾皇亲封副使,若是于楼兰遭了毒杀,岂非两国战事即起?须知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何论我等本就为睦邻邦交而来。”
“嘶,郑大人此语确是!那,王爷,来人可会为国师所遣?”
一时间众人纷议不觉,无欲则是心内不明,因何自家王爷竟是将此事宣出,却仍旧不动声色立于闲王身侧默不出声。
“呵呵,本王尚未讲完,那药粉,已令祝将军察查了,竟是无毒的。”闲王一笑。
“这?这是作何?”
最初那名瘦弱大人眸光一转,询道,“王爷,这楼兰国主可是为得试探咱们大汉虚实?”
“咦?边大人这话乃是何意?楼兰国主怎敢试探我大汉啊?”
边大人诡谲一笑,“自是试探我大汉可否上下一心啊。”满是深意望着闲王,丝毫不顾旁人皆是不解之情。
祝知寿顷刻会意,眼中夹杂惊异、戒备及惶恐之色。
“呵呵,试探使团上下是否齐心便可管中窥豹、见微知着,从中洞察咱们大汉朝堂!故而,边大人之意便是此理。”闲王甚显闲逸无波。
“下官正是此意。”边大人笑意更甚。
待众人散尽,无欲正为闲王铺床之际,闲王便是踱步进了内室,轻哼一声道,“无欲,你可是方才惊疑本王因何将国主转交药粉之事尽告他等?”
无欲慌忙转身施礼,“王爷恕罪,奴才非是质疑,仅是觉那般事相告恐会令他等有所揣测,而后边大人之语恐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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