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启接回苏府静养,且是相予了药方,便回转与楼兰国主复命了。
苏吾启被一方车架接回苏府主宅,随之便被管家迎入了长伯祖一早吩咐的一处清静院落。
“启公子,族长命奴才为您备下的所在可还称意?”
苏吾启自是以为他口中的族长乃是长伯祖,忙笑应,“有劳福管家!还请代启谢过长伯祖,待启可起身必会亲自前去言谢。”
管家并无异状,吩咐人备好一应物什,“奴才怎敢担公子道劳,不过分内之事尔。启公子好生将养便是,若是有何事尽管吩咐,奴才必是不敢懈怠。”转而朝着房中的几名侍从道,“你等需得好生尽心侍奉启公子,若有何不上周全的,当心族长责罚!”
“喏!”
管家又是陪笑客套了数句方起身离去的。
苏吾启从未曾入住过苏府主宅,终是他这旁支的身份,若非如今他孑然一身长辈皆无又是不曾娶亲,断是不便来此养伤的。故而绝不敢有何僭越,待侍从亦是客套得很。不过谢了数声便将其皆是打发了出去,自己方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房中布置,暗叹终是嫡系血脉,自是他从不敢奢望的。忆及自身于国师府,具是事事谨慎,定不致如此奢靡,且是国师姬伯生性素简,又是唯好潜心向道,故而国师府中并无现下苏府这般华贵堂皇,笑叹不知若是楼兰国主驾临可会亦是生了惊异之情,恐是这苏府主宅较之楼兰皇宫不分伯仲啊。
正是自己感慨之时,外间便是传来对语之声,未及细闻内室房门被已敲响,传来不甚熟识之音,“启堂兄可歇下了?扬特来探望,不知可便?”
苏吾启先是一愣,一时错愕这自称扬之人为何,却须臾顿悟恐便是那归家未久的苏扬了,忙应声,“扬堂弟快快请进,愚兄正是无趣欲要寻人闲话呢。”边是言说,边以右手撑着身子倚靠于锦被之上。
苏扬闻声便是推门而入,见苏吾启左肩绑有裹布,忙近前相扶,“启堂兄无需起身,乃是扬唐突了。”
待及将苏吾启安置稳妥,侍从又是奉了热茶而后退出,苏扬方显万般愧疚之情迟疑开口道,“启堂兄所受之难本该是小弟的,竟是伤得这般重,听闻竟是中毒,哎,皆是扬之过方令堂兄代为受过了,扬这心内实实难安,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