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扬满面正色抬首起誓,苏吾启忙阻下,“扬堂弟无需如此,不过巧合罢了。”虽是如此言说,心内却是困惑难解,反复思忖苏扬所言,加之昨夜上官清流那番忠告,不觉竟是失了神。
“堂兄,启堂兄?”苏扬又是表了一番心意,却见苏吾启似是凝神不知所思为何,便随着轻唤上手略略推了推他。
苏吾启猛然回神,“啊?哦,扬堂弟太过客气了。”
“堂兄,”苏扬竟是连声哀叹甚是哽咽起来,“堂兄可是同大堂兄等众位兄长一般皆嫌弃小弟乃是外室之子?又是自幼失了双亲流落大汉,终是不得如众位族中兄弟这般亲近的。”
“扬堂弟,我……”苏吾启见苏扬满是没落神情,一时便不知如何劝慰。
“堂兄不待见小弟亦是有理的,何论本就是扬该受之罪,竟是连累启堂兄代我受过,堂兄如何惩戒小弟具是应该的,还请堂兄责罚!只愿堂兄可与小弟勿要生分疏离了才好。”苏扬抬眸与之对视,双目之中尽含泪光,似是极富委屈却不得不强做隐忍之态。
苏吾启忙将他已是跪下去的身形拉住,“扬堂弟,你确无需这般!愚兄不过不善言辞,并非有意疏离。何论你我本是同族,又是身世相近,若是小弟不弃愚兄乃是旁支又非嫡子,更是如今孑然一身,此后咱们便是亲手足,再不分你我,可好?”
“当真?”苏扬陡然喜形于色,竟是双泪滚落尚脸带笑意。胡乱抹了一把,紧紧握住苏吾启双手,满是激动且不甚确信之状,“启堂兄非是因得扬年幼之故怜惜于我?确愿以亲手足一论吗?”
苏吾启见他如此毫无心机又是孩童一般撒娇卖乖之态即刻便是笑出了声,“愚兄甚是欢喜得了胞弟呢!”
苏扬依旧满是雀跃之色,“如此甚好!扬终是可有至亲手足可倚仗了!”欢喜一时又是怯生生询道,“那,日后扬可唤启堂兄一声长兄?”
“自是可以。”苏吾启笑意满面,抚了抚苏扬肩头,“该是我痴长你近十载,那便日后愚兄唤一声扬儿,可好?”
“嗯!好!再好不过!”苏扬那唇角已是近了耳际,一副憨态甚是惹人喜爱。“那,长兄既是如今需得将养,扬便搬来侍奉左右吧,咱们兄弟亦可常常闲话,以弥补这十数载扬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