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公子之意乃是扬堂弟于大汉之时姓柳?且或为玉门关将领?”苏吾启被惊得瞪大双目。
上官清流紧蹙双眉,“以苏扬心智,必是不得方知晓自己身世,定然乃是自幼便潜伏待机,仅是不知何故突然回转楼兰。我大汉……”
“是啊大哥,如此说来岂非细作之人恐是蛰伏数载甚是十数载啊!这,楼兰国主定是……所谋不浅!”孟子之咽回即将脱口而出之语、此房中除去苏吾启四人皆会意之事。
如此细思极恐之事岂会不令人惊诧!一个苏扬若是当真隐姓埋名于玉门关军中匿身十数载,这大汉之内可有全然绝密所在?若是再有不知多少之数?更是不知何时方现身之辈?那……再便是,方自苏吾启处揭晓魔灵正身,而苏扬又是苏家嫡支一脉,更是认得我,若是……上官清流怎会不愈发忧心忡忡!
“止静,速去皇宫相告蔡羽展,称作两国国书具已完备,使团之命已了,可不日回转。子之,你往之闲王院落,称皇上传来急令命使团回朝,请他速速打点行装。”
“喏!”两人即刻领命而去。
“上官兄,”苏吾启虽是了然苏扬过往身份于上官清流乃是何等不妥,却不明因何其如此愁眉不展,似是尚有更紧要之事不便明言。“两国之间互有细作实属寻常,恐是我楼兰之内亦有大汉暗卫。仅是扬堂弟他……”
“苏兄,清流所忧非是苏扬过往细作身份,而是……”断不得将我及魔灵便是楼兰国主内情详告,上官清流仅得转语道,“而是其乃因何故回转楼兰!苏兄莫要忘了,我大汉与匈奴方止战不足数月。”
穆隐本是忧心上官清流一时情急道破玄机,却听得他急转之语方安心不少,忙帮腔道,“是啊是啊,若是两国之战乃是你楼兰之人从中挑唆,怎知不得尚有旁人挑唆乌孙、大食等具要与我大汉为敌?”
苏吾启眼下身份异常尴尬,便不复出声,一切全凭上官清流安排了。
“皇兄有何紧急要务需得使团如此急切回转?”闲王岂会不疑,论理而言他尚且算得汉皇族弟,怎是一个臣子皆知的事竟是不得相告于他?再者,若是上官清流假传圣旨……难不成他有所觉察自己私下与楼兰国主谋划之事?断不可能!
闲王赶忙收敛心神安抚于自身,便听得孟子之恭敬垂首再施一礼道,“王爷恕罪,仅是因得我家大人将数日前王爷于楼兰国主宫中险些旧疾复发之事上奏皇上,想来定是皇上念及王爷康健方传回的旨意。王爷与皇上手足情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