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师徒二人对话听了个彻底的穆隐暗自长出一口气,“呼,幸得姬伯并未与莫鸣疑心,更是不致于其有相害之念。”
上官清流见其所书并不了然,反是忧心忡忡之态盯着他。
穆隐无奈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咽喉,示意其他不得出声,竟不见上官清流有所为,不得已又是疾书道,“你等点了我哑穴,如何相释?若是一一详书之,恐是这天皆是黑了的。”
上官清流不禁忍俊,却仍旧不曾为其解开穴道,低声附于其耳际,“现下实为不便,既是隐兄称鸣儿暂且无碍,那便待得机再口述罢了。”
穆隐满目具是欲要喷火之态了,愤愤然别过头不复看他。上官清流则是浅笑掩唇。
闲王于车驾内亦是闭目养神,然其所思的却是两日前入宫与国主密谈之事——
上官清流遣孟子之相告闲王可不日启程之后,闲王便令祝知寿布置了一番,自己带了无欲直奔皇宫寻楼兰国主一议“江山”宝座事宜。楼兰国主仍是将其带至寒暖宫,依旧唯有他二人于温泉之内密谈,并不得旁人知晓。
“王爷如此匆匆而来可是因得副使大人欲要启程回转?”
“陛下明鉴,小王唯恐误了陛下大事,又是虽是皇家官驿,却终是不及陛下这皇宫大内更为隐秘。”
“哈哈,王爷如此机警,难不成于自家使团之人不甚放心吗?”
“陛下见笑了,此等大事,自是知之者愈少愈佳啊。”
“嗯,王爷思虑周全。不知王爷可是下定了决心欲要一争?”
“小王这几日细细思忖了一番陛下之谏,想来若是可得陛下一助,确有一争之力!且,若是可成,自是于陛下与小王皆有益无害啊。”
“却,非是孤不愿,终是事有万一,若是……不知王爷又该如何?”
闲王岂会不明其意为何,苦笑一声,“恐是当真如陛下所言,与现下小王之境并无过大差异,或恐那时更可得了自在。”
楼兰国主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