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令他等皆可安心。
众人见我面色虽是泛灰却并非毒发之状,仍是不得宽慰,遂将眸光移至傅家主面上。
“呼,姑娘确是无恙。”傅家主切脉后出声道。
轩辕无痕拧眉道,“姑娘,可是那令牌有何暗示?”
我抬眸与众人一一扫过,方叹息一声启唇,“上古战神早已防备满家恐会生变,令牌便是详述前因后果,故而四哥生母方留有那般言语。如此看来,定是她窥出何样内情,且料得即便命四哥将令牌交至我手,必是不得其有何损伤,却是苏家……呵呵,恐会大伤了元气。”
众人闻言方松了口气,傅家主忙含笑相告,“确是四公子已然苏醒,仅是亏虚了少半气血,将养调理数月便可复常,于性命绝无隐忧。”
我微微颔首,重又执了血雨腥风及令牌回转房中。
莫思已是转醒少时,若非如此,傅家主断不得往之院中寻我,莫山与莫武亦是不得仅留莫达一人看顾莫思的。
“妹妹可有恙?”莫达见我面色灰败便急急相询出声。
莫思亦是面含焦疑之色,却是那声量甚低,仍旧有气无力之态,“妹妹,可是有何不妥?”
我快步上前忙笑应,“大哥、四哥,怎就不得信重于小妹我?呵呵,若是有事,岂非众位世伯、兄长该是将我抬回房中的?”
他二人具是先怔后笑,却仍是将眸光转向傅家主,得了其颔首方松了口气。
“四哥,令堂可有相告于你,一旦令牌交至我手将会如何?”
莫思一愣,“满家习此术法之男丁悉数暴毙而亡啊。嘶,”言罢方顿感不妙,“我……”并未顾及自身过甚,却急切道,“岂非如此便会警醒了苏家满门及……及我生父?”
我忙劝慰道,“四哥,除此之外呢?可尚有旁的?”
莫思虽是狐疑万分却依旧摇头,“恐是我不记得了。而家母详书所有之中并未提及。”
傅家主见莫思方才满是不可置信之态瞥了他一眼,此刻笑应道,“四公子安心,你体内尚有令尊一半血脉,故而仅是亏虚些许气血,并非老夫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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