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兄弟便进得房内,“此乃大哥传来信函。公子寻我何事?”
我接过即刻拆了封蜡将内藏的锦帕捏出,通览过后便是笑逐颜开,“真真当局者迷!”
“何人乃是当局者?”骆弈城含笑进了门,须臾后方是轩辕无痕。
我将莫达信函转给他等,三人陆续看过具是望向我,骆弈城先道,“可是师弟觉出何处不妥?”
我便将周驰及周老国公相告之事细细道来,“本是我正不知如何解困,方才见得成弟双弟便有了计较,不想大哥信函便至了,呵呵,故而才道我乃是当局者。”
轩辕无痕默默思忖少时,微微颔首,“仅是替代公子之人恐会引火上身。”
“嗯,故而这人选尚需斟酌,必是待其离京后安然脱身才好。”
莫良此时与骆弈城一个对视,转而道,“公子可还记得于楼兰选贤大会遇得的芳茂?”
“他?”我岂会淡忘,若非当时他假扮于我登台献艺,恐是我尚且迟缓一日呢。“当日五哥已然纵其离去,如今又是于这汉京之内,恐是寻其不易,时日亦会不短。”
“终是以他之容,仅需稍作修饰便可以假乱真。遑论其等极善做戏,定可全身而退。”莫良思及便是喜上心头。
骆弈城频频颔首,“师弟,不若传信莫武令其一试,恰可一证咱们部署各处联络之地可能有用。”
轩辕无痕闻言亦是赞同,“是啊公子,明日进宫面圣后恐是不得短日内离京,且是权衡人选亦需费时,不若限定时日,若是不得,届时人选已定,终是不得有妨。”
“好!”我终是做了决断。
“王爷,有信函至了。”驿站之内,无欲进得闲王房中,自怀中取出一物呈于其主子。
闲王接过阅后一笑,“呵呵,恰逢其时。”转手将锦帕交回无欲,无欲略略一观即刻拈于烛火上引燃,而后弃于炭盆之内。
“王爷可是欲以他等监察副使大人?”
“嗯。上官清流乃是习武之人,怎会小小风寒便致如此病重?竟需得卧床静养。呵呵,恐是另有隐情。”
无欲眸光一转,“难不成他另有所图?”
闲王勾起唇角,“回京之途你可曾见得孟子之?如今又是欲要离了使团一行,这上官清流……呵呵,当真有趣。”
“嘶。似是自入了汉境便是不见孟子之身影,唯有闻止静于其身侧侍奉。初始不过言称乃是受其所遣有所公干,然竟是至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