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神。
这是近来辞官的人名录,上面有着不少熟悉的名字,如荀攸,何颙。
刘辩看着这些名字,心中不断的思索。
……
刘府。
刘虞近来日子很不好过,因为大将军何进的‘告病’,太多人找上门,话里话外都是寻求庇护的意思。
但刘虞感觉自身都难保,更遑论别人了。
他一大早穿戴好官服,准备入宫,前往尚书台。
袁隗比何进会做人,凡事都有商有量,登基大典一事,在不动声色间,有了很大的改观。
他今天要与袁隗商量的,是冀州牧黄琬入京的事。
刘虞出了门,刚一只脚踏上马车,突然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中年人,闯到近前,脸色凝肃的低声道:“太尉,出大事情了!”
刘虞看到他,神情一变,立刻拉着他走到一旁,沉色道:“你不在廷尉府待着,突然来见我做什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来人是廷尉左监,钟繇。
他四十多岁,却两鬓生白发,五官瘦长,面容严峻,看着刘虞,又扫了眼四周,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书,递给刘虞道:“太尉且看完再说。”
刘虞见他这般谨慎,接过文书打开,只是一眼扫过猛的又合上,低喝道:“你哪来的!?”
这份文书上面都是何进受贿,卖官鬻爵,甚至包括,图谋毒杀董太后的内容!
一桩桩一件件,条理清晰,证据链严密,一看就不简单!
钟繇神情走近一些,道:“昨夜就收到了,署名是张奉,张让的养子。下官做了一些调查,基本属实!”
张让的养子!
这是阉党的报复!
刘虞心头震动,脸色变幻不断。
何进不同于阉党!
阉党,他们这些文官,肆意攻击,没事情都要搞出事情。
何进虽是外戚,可却是文官的领袖,他们本就害怕何进出事,牵连无数,现在突然冒出这种证据来,刘虞怎么能不惊慌。
钟繇看着刘虞不做声,有些急的道:“太尉,这些要是被传出去,受牵累的人,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党锢之祸怕是不远!”
刘虞瞪着他,怒哼了一声,道:“我能不知道!但既然那张奉送到你手里,就只会给你一个吗?”
钟繇又看了眼四周,道:“下官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