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猜不到刘辩的身份,先惊后愣又恐,忽的跪地道:“臣陈宜,叩见陛下!”
典韦一边命人去通传,又暗中传调更多的禁卫赶来。
刘协气笑了,洛阳城里,什么人敢有这么大的口气,对他以及他皇兄这么说话?
小家伙看着这么多陌生人,似乎有些认生,趴在怀里,大眼睛转悠,一句话没有。
“我的寒舍?”
“何。”刘辩对他感兴趣,所以微笑着道。
‘有意思了。’刘辩微笑起来。
刘辩没理会陈宜,强压着怒火,在台阶上坐下,双眼冷漠的盯着一群人,心里想着这件事的处置方法。
刘辩强忍着怒气,双眼冷漠的注视着不远处的边勇等人。
这年轻人虽然酒色过度,倒是很聪明,当即跪地向刘辩道:“都是都是边勇干的,他,他骗我去青楼,骗我去赌场,让我欠他的钱,要我听他的,我我都是被逼的……”
‘边勇?姓边?’刘辩若有所思。
刘辩眉头挑了又挑,总算有些明白了。
边勇以及那个衣衫不整的书生,双眼惊愕的盯着刘辩,继而就瘫软在地,瑟瑟发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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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勇以及那个衣衫不整的书生,双眼惊愕的盯着刘辩,继而就瘫软在地,瑟瑟发抖起来。
边勇看着这个人,再看刘辩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头皮发麻,转身就跑。
刘辩连忙拉他进怀里,拍着后背道:“不哭不哭,父皇不生气……”
刘协也察觉出来了,道:“陛下,要不要,将那个人抓来审一审。”
刘协一怔,旋即皱眉道:“你可知道你眼前的人是谁?”
刘辩打量着他,也笑着道:“初次见面,就邀我进你的寒舍,是不是太鲁莽了一些?”
中年人扫过刘辩,刘协以及高大的典韦,外加八个禁卫,冷哼一声,道:“我不管你们是谁,不得在藏书楼胡闹,再不走,我便叫禁卫赶你们出去!”
仔细观察一阵,确定不是临时伪装,面露疑虑。
边勇也怒了,咬着牙低声道:“你信不信,我将你赶出洛阳!”
‘要出事了。’刘协清晰预感到,有一场狂风暴雨来临了。
刘辩抬头看向太学方向,心里怒恨交加。
各处的学生瞬间看过来,目光各异。
小家伙仔细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抿着小嘴,居然要哭出来。
哪里跑得掉,便衣禁卫早就不动声色的将他围住,几个手势,将他摔倒在地,一个擒拿,又押回了刘辩跟前。
刘辩配合的挤出笑容,但脸上仍旧冷硬如铁。
虽然曾经权倾一时的大将军何进已经作古,但何家并未被诛族,倒是还有不少人仗着何太后的关系,‘发家致富’。
刘协站在刘辩身后侧,心里想,相比于皇宫,哪里不是寒舍?
边勇,陈宜将刘辩父子俩的对话听在耳朵里,直觉阵阵冰冷。
刘协大气不敢喘,这种时候刘辩还能强忍,只能说是愤怒到极致了。
而在离鸿都门学没多远,这时的丞相杨彪,御史中丞伏完,廷尉钟繇,刑曹尚书司马儁,太常寺卿边让,都在急急赶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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