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田丰,田丰,你疯了吗?我是巡河御史,我是钦使,你敢打我?”
“啊,住手,住手!你们这些贱种,滚开啊!我可是河堤使者,你们要造反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谒者,我是陛下的近侍,哎呦,哎呦……”
田丰冷眼旁观,自然知道这些人的身份,虽然他们在夸大,可认真论起来,他们说的也没错。
一旦放出去这些人,即便他们什么都不做,背后的人,也不会放过他!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死人了!”
有人蜷缩在墙角,恐惧又激怒的大喊!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啊,别打了……”
“田丰,田丰,我认罪,我认罪……”
但田丰没有喊停,那兵曹主事就被吭声,所以牢门的士兵继续殴打。
不多久,有人急了,开始反抗,怒吼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这些被逼急的权贵们急了,开始与士兵们推搡,想要冲出去逃跑。
这些人几乎都是身娇肉贵,养尊处优,哪里还有力气冲出去,迎来的又是一顿暴击。
“好了,”
田丰将这些人的状态尽收眼底,眼见差不多了,淡淡道:“检查一下。”
兵曹主事亲自进去,喝止了打上头的士兵,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人分门别类的搬运,放成了三堆。
一堆是来自洛阳的,一堆是豫州本地的,还有一堆是死的。
兵曹主事出了牢门来到田丰边上,低声道:“府君,死了三个。”
田丰面无表情,走进牢门,看了眼死的那三人,恰恰全是来自洛阳的,其中一个还是御史台那个巡河御史。
这人是牢房里二十多人中官阶最低的,但身份又是最特殊的,隶属于大汉最高机构的‘二台’之一的御史台,出京皆为‘钦使’,见官大半阶,位卑而权重。
田丰审视着他,心里估算了一下后果,而后面无表情的转向剩下的两堆。
“招招,我们都招,田丰,田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对对,田府君,我们知道错了,别打了别打……”
“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别杀我别杀我……”
还有些力气的人,见着田丰看过来,立时双腿发软,急声喊道。
田丰身后那三具尸体还带着温热,谁都不想成为第四具尸体。
他们谁都没想到,这田丰疯魔了,居然真的敢当众打死人!
田丰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双眼冰寒如渊,道:“现在治河需要钱粮,诸位,可愿捐纳?”
“我出二十万钱!”当即有人喊道。
“打死。”田丰看都没看到,听到声音直接道。
两个士兵如狼似虎的冲过去,直接拉出来。
“别别,我出五十万。”
“啊,别打,别打,我出一百万!”
“啊,两百万,五百万,啊啊,一千万一千……”
那‘一千万’的万字还没有出口,这人身体一挺,双眼大睁,而后呃呃两声,直接倒地。
剩下的十几人,噤若寒蝉,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