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苏榆北喝酒跟喝毒药似的,要多费劲就有多费劲,可今天喝酒就跟喝凉水似的,不但酒到杯干,并且还主动出击,到处敬酒。
不到半个小时,苏榆北最少喝了一斤高度白酒,但却跟没事人似的。
左丘钰轲不由一皱眉,看看苏榆北,又看看他杯里的白酒,左丘钰轲突然一把抢过苏榆北杯中的酒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凉水肯定不是,绝对是跟大家一样的高度白酒。
左丘钰轲把酒杯放在苏榆北面前道:“你是不是吃什么解酒药了?今天量怎么这么大?”
苏榆北不由有些尴尬,娘的这你都能猜得到?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是的话我在配点打虫子的药,把你打出来。
想是这么想,苏榆北却笑道:“别闹,市面上有那么好的解酒药嘛?我可都喝了一斤多了。”
左丘蔚名想了下道:“确实没那么好的解酒药,我这妹夫就是豪爽,在干一个。”
苏榆北又是一口喝干,这杯下去左丘蔚名有了几分酒意,小脸蛋也红扑扑的,起他人也差不多都是这样。
不过也就是有了几分酒意,距离彻底喝醉,还差十万八千里,左丘家这些熊玩意打小就泡在酒缸里,一个比一个能喝。
苏榆北赶紧屁颠、屁颠的倒酒,一会跟这个喝,一会跟那个喝的,忙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嘴还甜,到谁那都是:“大舅哥我干了,您随意。”
几位大舅哥,怎么可能随意?也都是一口干。
几圈下来,酒量差点事的已经是有些醉眼朦胧了,苏榆北灌了一肚子“凉水”,膀胱终于是撑不住了,开始预警。
苏榆北站起来笑道:“几位大舅哥我去方便下。”
说完苏榆北就走,谁想左丘钰轲站起来,迈开两条大长腿跟了上去。
到了卫生间门口,苏榆北道:“女厕在那边。”
左丘钰轲笑道:“我不去女厕,我去男厕,我怕你喝这么多酒出点什么意外。”
不等苏榆北说话,她手上一用力就把苏榆北给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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