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走火入魔麽?”
夜莺儿终于忍俊不禁,扶着木桌直笑得花枝乱颤,人说女子以笑不露齿为美,但夜莺儿笑得连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燕辞如逢大赦,暗道这丫头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夜莺儿性情泼辣,不矫揉造作更不低声下气,即便有求于人也要等别人主动上钩。
譬如燕辞就心甘情愿做这冤大头,倘若夜莺儿对前事既往不咎,他愿意摒弃义气将罗牧揪出来剁手割舌甚至切掉他某个想作乱的东西。
然而夜莺儿的目的比这更简单,她在珞珈山西侧再次发现松云貂出没,此貂滑溜异常,曾两次逃脱。夜莺儿心生不甘,寻思找找援助时恰巧罗牧那货给她制造出个契机,她展颜笑道:“一旦松云貂到手,此事本师姐绝不再追究。”
燕辞一直提心吊胆,还担心夜莺儿有甚险事需要效力,待听说此事后满口允诺,还不忘献媚道:“师姐果然宽宏大量,条件竟这般简单。”
夜莺儿妙目横来一眼,悠然道:“师弟若觉得轻松,倒另有一事......”
燕辞急忙道:“燕某一诺千金,不知何时出发?”夜莺儿樱唇一噘,取笑道:“师弟倒是猴急,三日后启程即可。”
说罢梨涡轻陷,玉指夹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讶然道:“咦,此酒果香浓郁,韵味甘润,微饮一口便觉灵气熏蒸,是何好酒?”
燕辞道:“海棠醉日酒。”
夜莺儿听之惶恐,惊叫道:“要死了呆子,听说此酒一饮即醉,非半月不醒。”
燕辞眯着眼没好气道:“谁跟你传播的谣言?真该吃耳刮子!”
夜莺儿道:“李罗堂长老擅酿此酒,当然是其孙李夜笛说的。”
这妮子老是去要东要西,恐怕李夜笛应付得焦头烂额,这才大胆出言欺哄。燕辞不好说破,信口道:“哦,李长老所酿当然一饮即醉,燕某所酿是一杯方醉。”
燕辞说得煞有介事,夜莺儿信疑掺半,直等燕辞将杯中酒喝得点滴不剩方敢举杯,她挑眉斜睨着燕辞道:“有点深藏不露的意思,竟然识得酿酒之道。”燕辞胡诌道:“行走江湖,少不得要一技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