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彪又露出一幅猪哥像,秦向河差点想提脚踹过去。
骗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还不如去之前常光顾的那家,既便宜又好吃。
不过来都来了,味道不咋样,也顶饱,再怎么说也是朱彪请客。
秦向河啃了半拉馒头,看侧手边朱彪吃一口能停好半天,眼睛则不往往斜对面瞅。
他坐起身,环视一圈,终于发现是什么不对劲了。
不光是朱彪,这里所有桌上食客,都吃的心不在焉,时不时都将视线往对过瞟着。
对面街咔嚓一声门响,所有人停住下筷子,齐刷刷转头,复而,相继响起一片长吁短叹,连朱彪都是如此。
秦向河被这声音吁的汗毛直立,试想一下,一群老男人坐在一起发出这样的失望声,太渗人了!
他跟着转身望去,见街对面是一家理发店,开门出来的是一个刚做完头发的半老徐娘。
乍迎上这么多道视线,半老徐娘吓得将手护在沉甸甸胸前,俄而,又放下手,昂首晃荡两下,扭着胯的离开。
秦向河被这诡异气氛搞得无语,打算快点吃完快点走,刚要把菜夹馒头里,忽然胳膊被朱彪连捣好几下,肉沫洒了一桌子。
“向河哥,向河哥,快,快看!快看!”
没完没了了还!
秦向河抬头,见朱彪让他看的仍是那理发店,玻璃夹木门再次打开,随后一个年轻女人出来。
时髦大卷发,粉色低领上衣,下身穿一条裹紧挺翘的玉白色短裙,两条笔直长腿下踩着高跟鞋凉鞋。
女人似在打扫店内卫生,用扫把将一些剪下的碎头发扫出门,把手有点短,女人要弯腰才能扫到地上。
边扫着边往外后退,背部曲线紧绷,把已经很紧的玉白色短裙,撑得更加浑圆。
等转过身,更不得了。
上衣本就是低领,弯着腰,衣服领口又往下坠了些,顿时露出两片白花花的雪腻,连同挤出的深不见底沟堑,让人目眩。
汇成一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