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身体缘故,他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奔波劳累,这么为难。
可等听最后的混话,这股情绪顿时一扫而空,恨不得踢一脚过去。
不过,从去年车站别离来看,就算大街上,某人也可能真会做的出来。
她忙转开话,问,“你带来照片,里面那么多人围着大宝,在做什么?”
秦向河也不知道,白鹿在感情上为什么那么害羞。
照理说,两个人孩子都生了俩了,不应该啊。
他自己也有点莫名其妙。
自南宁回去,就时常想念白鹿,简直跟前世电视里那些情窦初开少年一般。
像今天中午赶到白鹿家,当看到白鹿的刹那,他心跳的厉害,差点话都说不利索,更差点一把将白鹿给搂到怀里了。
但秦向河不得不承认,他又蛮喜欢这种感受的,犹如是和白鹿初识,重新谈了一次恋爱。
至于白鹿的害羞,让他不敢有太亲密的身体上接触,也是喜欢的。
笑着拉紧白鹿想悄悄挣开的手,他把大宝快成为茅塘第一说书人的事迹,娓娓道来。
后面白鹿追问讲了什么故事,他则卖了个关子,说等以后俩娃来了,让大宝亲自讲给她听。
很快,前面就是灯光通明的大街,行人往来穿梭。
见白鹿纠结的快把头垂到胸口了,秦向河才把手松开,这年代,情侣或两口子,很少有这么大庭广众下腻腻歪歪的。
白鹿暗暗舒了口气,望着马上要到的街道,她别过脸,轻声,“……你……你晚上住哪?”
“……”秦向河也顿住了。
如果不是离婚了,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跟着白鹿去租房住。
当然,他很清楚,再名正言顺,这时也不可能做出什么逾越举动,毕竟白鹿身体还没恢复呢。
下午从家里离开,白妈妈就追了出来,特地拉白鹿到一旁仔细叮嘱。
之后白鹿脸颊绯红,眼神躲闪模样,不难猜出说了些什么。
之前在病房被撞见的两次,他也很冤枉,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