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怡把体温计甩几下,又递过去,道,“到高海,赶紧去医院看看,来,再试一次。”
“就几天了,再的等等吧。”秦向河摇下头。
感冒发烧而已,没多严重。
现在,他最缺就是时间,少跑一趟,会损失很多。
如果可以多赚些,他的很多计划,都能提前些。
见唐怡皱着鼻子的还要劝,他故意一拍靠里侧的一个行李袋,“你刚不说是去高海去培训,还以为你放不下心,来看自己钱的呢。猜猜,五千变多少了。”
“多少都行,不赔就可以了。我只知道,下火车你就乖乖去医院,早知这样,当初就不带你去家里找我爸了。”
唐怡哼声,言语间,神色闪过一片不自然。
上次兴师问罪的拎东西去酒店,结果,最后又原封不动的拎回家,让爸妈又是一阵的疑神疑鬼。
真气人,也不想想,她能和这气人的家伙能有什么关系?!
没有一丝的可能!
“啊,多少?”唐怡还要开口规劝,听秦向河报出了一个数字。
等她确认了一遍,大脑立刻有点缺氧,仍不自信的问,“一万六千多了?不可能吧!”
看着某个精神萎靡的家伙,脸带得意的点头,她又想训斥了,可脑袋却被这数字震的发懵。
倒卖国库券真有那么挣钱吗!
当初问爸妈拿钱,以为这家伙缺钱想借用一下,没想过真要他给挣什么钱,最后或加一点点利息什么,让她拿回去时有个交代就行了。
而现在,整整翻了两倍多。
短短二十来天,她就变万元户了!
等听到行李袋中,有近百万的国库券时,她顿觉包厢里呼吸都不顺畅了。
明白朱标为什么坐外面一直紧张兮兮的,更明白,这家伙为什么搞成这副鬼样子,还生病了都不去医院看。
这时,一阵吵嚷声传来。
突然。
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毛头小子,顾头不顾腚的钻进包厢,后面跟着拿小木棍追打的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