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泥冬爹娘,从旁边小路过来。
看两人样子,似是又想过来,又想躲着似的。
见被看到,老两口不再磨蹭,忙快步走来。
秦向河推自行车,往前迎了迎,问,“叔、婶,你们这是?”
老高拎起手中用绳子捆起的油纸,回道,“去大猛那买点东西。你这是去哪?”
“我去庆来叔家坐坐。”
“要不,去我家坐坐,就这,没几步。”老高往旁边一栋大院子指了指。
“不用了,等下次有时间再去吧。”秦向河笑着婉拒。
告辞后,推车要继续往前走,忽见泥冬娘推了老高一把,还冲自己这边努嘴示意。
他好奇的停住,问,“叔、婶,你们有事吗?”
老高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
旁边扎着头巾的泥冬娘,暗暗拍了一下,老高这才一脸笑容说,“没什么事,就是好久不见你来后庄了,想请你到家里坐坐。下次有空了,一定要来啊。”
“呵呵,好,有空了一定。”秦向河刚要抬脚,见泥冬娘又打了下老高,他笑声,“婶,找我有什么事?”
“是有那么点事儿。”泥冬娘推开老高,走近一步的说,“就是,想问问你们那个音像厂,年根底是不是挺忙的。”
“是比较忙。”
秦向河点头。
瞧老高夫妇焦急表情,他忽然想起,昨天在海沙,曾看到的那个酷似泥冬的人影。
他眉头微皱,“泥冬一直没有回来吗?”
“回来了,回来了。”老高瞪了瞪泥冬娘,立刻上前,“上次广山去宿阳,喊了泥冬,泥冬就立刻回家来了。”
话虽如此,可看老两口仍犹疑不定的,秦向河很费解。
“上次回来家,住一天又走了,说厂里工作太忙。”老高陪着笑,接着道,“这不是要过年了吗,上次给泥冬打电话,说工作太多,又是厂里的管理,年前好多事要忙,不知什么时候能回。”
“他就是被你打的,不敢回家了。广山不都说了,厂里早放假了。”
泥冬娘抹眼睛的埋怨一句,后转而对秦向河说,“向河啊,你帮忙劝一下,这大过年,他一个人在外面,怎么得了。”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