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河觉得这行为,很是无聊。
本不想搭理的。
可瞧朱彪在那来来回回,且又鬼鬼祟祟,不免好奇。
车厢连接处,朱彪站在开水间边,使劲招手。
他只好走过去。
经过尽头那个包厢,照朱彪的示意,扭头去看。
这趟火车的卧铺车厢,所有包厢,都是带门的。
尽头这包厢,推拉门可能坏了,只能关上大半,恰好露出个拳头宽的缝隙。
秦向河正奇怪着。
到底是什么,能让朱彪这么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的瞅半天。
倏地。
“哗啦”一声。
包厢门从里面一把拉开。
“有完没完!看、看、看,看什么看!再这样,我要喊抓流氓了……”
一个头戴白色宽檐草帽,鼻梁上架一副银边墨镜的女人,从包厢显出身形,恼羞成怒的呵斥着。
然。
“骂”到一半,女人就舌头打结。
后,惊讶的合不拢嘴,“啊,是你!”
秦向河望着这女人,忽然记起。
这不就是在南宁站候车室内,朱彪和两个助理,指指点点的那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吗!
原来。
朱彪鬼鬼祟祟是为这个。
秦向河哭笑不得。
更有种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的宿命感。
之前,他常把“黑锅”甩给朱彪。
现在终于轮到他头上了。
只是让他不解,包厢内这女人,似是认识自己。
正当秦向河错愕时,女人摘下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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