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得知这些,心情瞬间畅快了许多。
“兴顺的老板知道这些,把白梅骂了一顿,还当场开除了。那三个挖去的技术员,隔天也被公司赶出来,正找你大姐闹呢……”白妈妈说到这,见白鹿看来,她忙摆手,“我可没有怪向河的意思……”
白爸爸接过话,“向河做得好,怪什么怪!白梅这就是自作自受,中认为别人要处处让她,就是你,一直惯着,才变成今天这样的。”
提到这上面,白妈妈嘴上不承认,但心里明堂的。
知道,她对白梅,确实比较回护。
可毕竟是自己女儿,不成器,她能怎么办。
古话不都说,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白妈妈正不知该怎么接话,忽听房门响动。
她忙起身,借口去开门,却见是王小蓉拎着一大瓶酱油回来。
“小蓉,你还买这个做什么?家里酱油都好几瓶了,不都你买的吗!”
听白妈妈在玄关对王小蓉疑问,陈小芸辛苦忍着。
生怕笑出声,惹恼了白鹿。
突然。
柜上的电话机,响起来。
离得近一些的白妈妈,转身就去接。
接通后,笑声说了几句,后,将话筒递向带着些期许猜测的白鹿,“是向河电话。”
白鹿边站起,边下意识往墙上挂钟看了看,脚步飞快的柜子走去。
“向河今天怎么打来这么早?”
看白妈妈坐回沙发里,白爸爸奇怪,看手表,刚过七点钟。
平时,担心影响白鹿吃饭和休息,那段时间若没约定好时间,都会晚上八点半之后打,最迟十点钟之前。
白妈妈望了望背过身讲电话的白鹿,回道。
“向河在石庄站打来的。说上午去完电视台和部委,燕京剩下的事,就交给朱彪在那处理了。他吃午饭时,路过火车站,就进去问了下,听马上就有一列车出发,饭都没吃,行李都没回酒店拿,就和四丫匆忙上了车。”
“石庄?离我们南宁,没有几站了啊。”
陈小芸惊讶。
而后,往通话中的白鹿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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