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蒋玉华心领神会,到年底克格勃就解散了,现在对上极不明智。就算不放过幕后主使,也得等解散之后再去杀。但这话绝不能在电话里说,小凤会给老道说明白。
夏川又给酒驾懦夫打电话。
九一年的国际长途不是直拨的,都是人工转接,足足过了十分钟才接通,而且信号不好。
信号不好的原因之一,就多方监控会影响通话质量,但不影响两人简单交换意见。
夏川道:“很抱歉,打扰酒驾先生吃午饭。”此时莫斯柯正是中午。
酒驾笑道:“我正要和你沟通一下,税务总局说你从燕京运了一飞机货物到海参崴,没经过海关也没交税,这是怎么回事?”
别说是监控的人,就是情报分析专家都一脸懵逼。
夏川却笑嘻嘻地道:
“这是个误会。那一飞机不是货物,是嫁妆。陈老爷子的外甥女章冰兰要嫁到远东,所以冰兰的父母亲手做的棉被、嫁衣,亲手蒸的年糕,每一件都饱含着深情,这个价值无法计算啊,亲情怎么能上税呢?倒是我打电话就是想请你参加婚礼呢。”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本来我应该亲自去道贺,但我这边死了一个局长,有人借机生事,我正在弹压,所以就不能过去了,你替我向冰兰小姐送上一声祝福吧。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心。”
“谢谢酒驾先生,我一定转达。”
夏川挂了电话,回到餐桌坐下,给众人解释了一下。
邹凤翠和左逸阳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老道也太恐怖了,他一个人敢去平克格勃?
臧鸿若有所思道:“原来那人是克格勃的一个局长,我估计可能是第二总局的。”
邹凤翠不可思议地问:“这种大人物死了,克格勃那边还妥协了?”
左逸阳感叹道:“观一叶而知秋。那个庞然大物,恐怕离坍塌不远了,根本无力顾及这种事情啊。”
“没错。其实解体早已经开始了,很多人都开不出工资了,克格勃就剩下一个空架子。”夏川说。
“但真对上就出大事了,那等于与国家为敌,我们会很被动。”诗云说。
安娜叹了口气,只恨不能与他征战天下,就算与国为敌又怎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