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粤菜馆,因为桌子太小,夏川七人分成两桌。
此时正是吃饭时间,客人却不多,但店面倒是不小,夏川小声说:“他家老板肯定运毒的,换一般人早倒闭了。”
诗云白他一眼:“你终于关心我一次,我堂哥左天明的。”
夏川一激灵,臧鸿噗的又笑喷了。
“咋都不认识你呢?”夏川岔开。
诗云笑道:“我走的时候才多大啊。再说我也没通知大伯回来,我哥生意多,落山鸡和华夏两头跑,他也没指着这个酒店赚钱,就是为了吃饭方便,人少更清净。”
夏川决定关心一下,“对了,你上次说你大伯是落山鸡的市|长,哪个市?”
“核桃。”
“核桃?”
“嗯呐。那地方人口三万多,有一半是华人。”
“噢。”夏川再说不出话来。
诗云似笑非笑地道:“你想说还不如叫镇长吧。”
“不不不,”夏川急忙否认:“我是想起了国难,心中悲愤。清朝以来,米国与华国港口贸易往来频繁,无数华人被当作“猪仔”贩卖到这里,米国的发展,就是华夏的屈辱史啊。
数十万的人,被关在沉闷而肮脏的甲板之下,来到这座承载着他们梦想与痛苦的城市。他们的斑斑血泪浇筑成了这座城市的繁华似锦,他们的累累白骨支撑起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
那是谁说的了?米国铁路的每一根枕木国啊?”
臧鸿都叹息了,这问题你现在才想起问,不有点太不关心了吗?
诗云幽幽道:“就是被关在沉闷而肮脏的甲板之下,和那数十万人一起来的,修过铁路,淘过金,只差没有被埋在枕木
卧槽,夏川又一激灵,难怪前世不说呢,他连忙献媚:“姐姐,我好佩服你爷爷……”
“太爷爷。”诗云认真地纠正。
臧鸿放声大笑。
夏川干脆地道:“姐姐,我爱你。”
他就不信这句话还能错,可诗云羞恼娇叱:“你有病啊,姐姐是蛮不讲理的人吗?”
臧鸿笑的直接趴桌子上了。
夏川独自认真的吃饭,他忽然发现粤菜还是能吃的,只要你没别的事情可干。
诗云反倒歉意地说:“对不起,姐姐错了。”
夏川连忙道:“姐姐快点吃饭,我们一会儿去买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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