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叫臧鸿。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臧鸿只是给女人放松一下神经,待会别太紧张露馅了。
“我是芭蕾舞演员。”阿加塔说。
“啊?”臧鸿十分意外,这年龄还能跳芭蕾舞?难怪只穿丝袜,他还以为是一个人住的原因。
阿加塔仰头问:“你为什么意外?我体型不好吗?”
“不是。我印象中芭蕾舞演员的职业生涯很短的,好像没有超过三十岁的。”
阿加塔一笑:“你真诚实,我才二十七。”
臧鸿顿时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跳芭蕾舞一定非常辛苦。”
言下之意,把人都累老了。嗯,更坐实她老了。
“习惯了就好,而且习惯了也做不了别的事情,这一生总是眷恋舞台。但女人终究要老去的,如果不是极出色的,终究要被淘汰。但现在这社会越来越混乱,干什么都不容易,能活着已经不错了。”
阿加塔语气中掩着失落,和对未来的迷茫。
就在这时,臧鸿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只有一个人。
他松开了胳膊,女人也听见了,立刻露出职业般的笑容,仿佛走上了舞台。
敲门声响起。
阿加塔示意臧鸿安心,然后打开了门。
门是向外开的,臧鸿紧贴这墙壁,只要来人探头进来左右一看就暴露。
阿加塔如天鹅一般昂首问:“什么事?”
“边防警卫局的,刚才见过陌生人吗?”
“没有,我听见枪声,没敢开门。”
“那你现在怎么敢了?”
一般人就露怯了,这是一个巨大的破绽,人家还没说话,你问都不问,就开门?
可阿加塔笑道:“我还听见了警笛声。”
“哦,你的姓名和职业?”
“阿加塔,芭蕾舞演员,另外,你们处的马克西姆我认识。”
“噢,打扰了,抱歉。”男人给她关上门。
阿加塔松了口气,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站在臧鸿一边,并不是被胁迫。
臧鸿想起在德国的时候,夏川和诗云的对话,难道这女人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女人转向臧鸿,笑吟吟地低声问:“你满意了吗?”
臧鸿竖起食指在唇边,示意她别说话。
阿加塔只好静默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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