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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又转向阮芳:“裸官家属一般都在落山鸡、扭腰、夏威夷、休斯顿、温哥华、多伦多,而你却选择硅谷,我没猜错的话,姗姗爸爸是姓元?”
阮芳浑身一颤,目露惊恐,她不知道老道问这什么意思,她害怕失去这一切。
反倒姗姗坦然说:“我叫元姗,我爸爸当然姓元。”
老道笑了笑,放下筷子说:
“那你们更危险了,姓元的就是米国埋伏在华国的带路党,你们两个就是米国手中的人质,如果不听指挥,身家性命随时可能灰飞烟灭,顺便夺了财产。”
说完,起身道:“谢谢你的晚餐。”
然后转身走了。
阮芳眼中的惊慌变成了呆滞,直到老道的身影消失,她忽然感觉极度的失落。
姗姗也傻了,她忽然发现这个飞行员比爸爸还牛逼,只因为她们是裸官家属,就不屑为伍。
……
“先生,经过救援,游艇上十三人中死了十二个,只有盖瓷站立的位置特殊,保住了性命,但伤势极为严重,恐怕很难挺过去。另外,井局大佬死了,没有任何伤痕,心脏麻痹而死。”伍尔西汇报说。
克淋顿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什么叫心脏麻痹而死?他自己麻痹的?”
伍尔西小心地道:“可以是外因,比如精神力控制心跳;也可以是内因,比如突发心脏病,这个由您决定。”
克淋顿明白了,老道的手段,让伍尔西怕了。
他是暗示这件事可以收场,游船上的炸药是盖瓷自己放的,老道一枪未开,甚至他身上根本没有枪,他在井局只拿走了衣服、头盔、毛巾、钥匙、摩托车。
现在已经算不上丢失了,衣服头盔都找到,毛巾、钥匙和摩托车都‘给’盖瓷了。
克淋顿想想老道的手段,有些不寒而栗,从他下飞机就没看见人,查人数都完美符合,一个乘客不多,一个乘客不少,可他确实是坐那趟飞机来的,而且一分钟都没耽搁,直奔井局,根本没见安娜,就把仇报了。
到现在也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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