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高洁,同不同意三个男人给她治伤。”夏川笑道。
张年忽然明白过来,“她伤在哪?”
“子宫和附件。”老道说。
众大佬瞪大了眼睛,难怪老道看不懂,他只研究男人去了。
夏川能治,貌似也有可能,他就对女人感兴趣。
张年找到了根源,不再想着窥探:
“那你们两个研究治疗方案吧,高洁不用问,必须服从命令,哪来那么些脾气,又不是小孩子得哄,还反了她了!”
夏川哈哈大笑,张年这什么地位,让他去问一个军衔都没有的女兵,他实在弯不下去腰。
……
车队迅速开出监狱,只是多了一辆囚车,一同开往秘密军事基地。
冉素衣依旧坐在副驾驶,如如不动,心中却掀起丝丝涟漪,她原本是坚定不移的要杀夏川,但这一路看下来,夏川所做所为,绝不是为自己,而且,他还倒撘钱。
这还在其次,关键夏川有一种堂皇高远的气概,海纳百川的胸襟,悲天悯人的情怀,洞察人性的智慧,翻云覆雨的手段,却还保留着促狭的童心。
这童心,便是大善之根,让她为之心颤,为之折服。
她虽然武力不如老道,但她却不服,她发现差距没有想象那么大,炸膛或许只是一个魔术,凭老道的精神力绝对做不到,所以,追上老道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找到那个修炼之地。
所以,她只折服夏川,那是无法仰望的高峰。
她有些茫然,王伯的恩情似海,承诺怎能反悔?
“高姐姐,你说夏川哥哥根据什么选我们?从军队,到工读学校,到监狱,虽然跨度大,但这里似乎有点什么东西,是完全一样的。”马雪梅兴致勃勃的问。
少校司机心中暗道,你才看出来啊,都是狠人!杀人和杀自己一样的狠。
冉素衣那气势就不用说了,杀人绝对不带眨眼的;雪梅一个孩子敢当着四个大佬的面说杀教官;高洁身上明显有伤却说没有,拒绝治疗;那七个囚犯自愿当试验品而死,还一脸从容;女狱警敢当着四个大佬的面枪击老道,说开枪就开枪,绝壁没有一个善茬儿。
如果说这些人不是朝着间谍的方向培养,少校死都不信,放出多少烟幕都不信,尤其那七个囚犯,妥妥的死间,否则还用给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