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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楷的好友很多,他跟钟会的关系很好,跟王戎,荀寓,杜默等人相善。
何劭也有自己的朋友,他跟大名鼎鼎的司马安世是很好的朋友。
从两人的交际圈就能看出他们之间还是有一点点差距的。
裴楷瞥了一眼此人,何劭倒也不是一无是处,他擅长做诗,但是嘛,在经典面前,作诗就实在是不值一提了,如阮籍这些人,也不是靠作诗而扬名的,本质还是精通经典。
裴楷忽然叹息。
“你有自己的志向嘛?”
“有过自己的想法嘛?”
“你也读了不少书,有没有想出一些只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呢?”
“过去的人所书写的著作,是否还能适合当今的时代呢?”
“伱懂得思考嘛?”
裴楷连着问出了几个问题,何劭冷笑着说道:“圣贤的道理就是不符合如今的时代,也比你瞎想出来的东西要强吧?难道你敢说自己能比肩圣人了嘛?”
裴楷摇着头,“看,这就是我们会争吵的原因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敌人,你只是我敌人手里的刀而已。”
“你勿要浪费在这里的时日,我离开之后,好好想想我所问的问题吧。”
“你离开?我都没走,你凭什么能离开?!”
“我兄长担任了廷尉正。”
裴楷平静的说道。
也就是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攀谈声,有甲士匆匆来到了这里,大开了牢狱大门,笑着请裴楷离开。
何劭瞪圆了双眼。
“你个”
裴秀将裴楷带出来之后,揉了揉自己那通红的双眼,“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不用心治理经典,却要跟人斗殴?这是君子该去做的事情嘛?”
裴秀总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对于堂弟做出的这件事,他十分的不满。
“你知道你耽误了我多少事嘛?”
裴楷瞥了兄长一眼,兄长平日里最大的事情就是去服散,当然,人家前来捞自己,他也不好反驳什么,只是低着头说道:“往后定然不会再如此了。”
“嗯,如此最好。”
裴秀仰起头来,让自己清醒了一些,他说道:“堂叔如今也不是很好过,冀州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他这个刺史很是为难。”
“何曾到达冀州后,本来就对堂叔有所不满,你如今还带着人殴打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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