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及时听话,也不至于暴死。”
“疾之居腠理,汤熨之所及;在血脉,针石之所及,在肠胃,酒醪之所及;其在骨髓,虽司命无奈之何。”
“当今的大族危害,已经到了血脉,若是我们再不急,就治不好了。”
司马炎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王祥板着脸,坐在案牍前,拿起了茶,轻轻吃了一口。
他再次看向了面前,几个案牍空荡荡的,只有王观坐在了一旁。
陈骞没来,郑袤没来,王经没来,崔赞也没有来。
崔赞没有过来,王祥尚且知道原因,他因为钟毓的话而有了些波动,现在还没想通,等想通了就会回来。
但是其余几个人。
王祥今日召集自己的势力,想要从太学下手,来给尚书台证明自己的能力。
可是,等了这么久,最后前来的居然只有王观一个人。
纵然是王祥,此刻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了。
有甲士走了进来,站在王祥的身边,耳语了几声。
王祥的脸色在一时间变得极为复杂。
王观好奇的看着他,“太常,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王祥笑着回答道:“无碍,只是说府内出了些事情。”
王观也不戳穿,他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卢公的家底可不好接啊。”
王祥知道曹髦接见了自己几個盟友的事情,可王祥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认为,这只是皇帝逼迫自己来完成祭祀的事情。
皇帝手里虽然有筹码,可是没有大权,自己能给盟友的,他根本就给不出去。
自己这些盟友又不是司马炎那样的愣头青,当朝九卿,定然也不会因为皇帝画了个大饼就背叛自己。
因此,王祥很是自信的没有理会这件事。
他不怕皇帝的威胁,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当他的那些盟友们拒绝他的召见时,王祥顿时懵了。
皇帝能给他们什么?如何能如此迅速的将他们说服?只用了一番话,就让他们以礼来降?
这情况有些不对啊。
王祥自认没有轻视过皇帝,已经对他非常重视了,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祥一直都认为皇帝跟群臣的联络是在自己的掌控下进行的,他认为自己才是整个事件的直接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