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陛下责罚!!”
辛敞想起皇帝的吩咐,提醒道:“可向太后请罪!”
群臣改口,再次高呼道:“臣有罪!!请太后责罚!!”
昭阳殿内,郭太后脸色通红,她坐在上位,浑身都哆嗦了起来,群臣此刻真的在外头请罪。
当初曹髦给她说,一定会让群臣跪在昭阳殿门外向她请罪。
郭太后很开心,可她只是觉得曹髦是在哄自己。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办到了!
平日里那些高高在上,对他们不屑一顾的大臣们,此刻却跪在殿门外请求自己来原谅他们。
要不是曹髦提醒过她,她是现在就想要出去,好好看看那些群臣的脸。
群臣就这么跪坐在了昭阳殿外。
毕竟上了年纪,又长途跋涉而来,群臣此刻都有些顶不住了。
就在他们等的着急之时,从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群臣赶忙回头,却是看到了一辆战车,朝着他们的方向行驶而来。
可来人并非是夏侯献,因为那战车跟夏侯献的战车截然不同,而夏侯献的战车也不可能开进这皇城之中。
一个少年站在了战车上,他披着甲胄,手持长剑,神色坚毅。
这人正是曹髦。
曹髦此刻,威风凛凛,气势无二。
而在看到这甲胄的那一刻,高柔的脸色就变了,他的眼神顿时惊恐,他几乎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郑冲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目瞪口呆。
司马孚满脸的呆愣。
群臣从未见过皇帝披甲的模样,更不曾见过曹髦如此强势的模样。
他们此刻都有些愕然。
王经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王祥看着远道而来的皇帝,却沉默了下来,眼神里透露出了些复杂。
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啊。
战车一路从群臣之中行驶而过,群臣们不敢起身,曹髦就这么来到了群臣的前头。
他站在战车上,看着面前的群臣,群臣看到了他身边的将军,那人正是羊祜。
羊祜不知道皇帝为什么非要披上武皇帝的甲胄。
可他既然想这么做,那羊祜也只能为他取来。
曹髦看着这与未来完全不同的场景,还是熟悉的战车,熟悉的甲胄,熟悉的长剑,不同的是,再也没有人敢对自己怒目而视了,群臣此刻都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曹髦>> --